也毫無意義,奈何那長舌就像是麻繩一樣堅韌,讓人毫無辦法。
我想起了之前在唐思琪的面前,我無能為力,只能活生生的看著唐思琪遇害的過程,那是我活到現在最憋屈的事情,此時我依然心有餘悸,因為我永遠忘不了最後的那一刻,唐思琪看我的眼神,是那麼充滿恨意,就仿佛我成了幫凶一樣,我向天發誓,就算是死,我也不打算讓這樣的畫面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此時的雲上舞,掙扎也漸漸停息了起來,身子開始抽搐了起來,而纏在她身上的邪物也是越來越多,竟然都朝著下方涌去,而這時候雲上舞忽然被觸及了某個地方,朝著我大叫:「救我!」
我心中炸藥桶在這一刻被徹底的點燃,我當即拿著西瓜刀嗷嗷大叫起來:「丫的給老子住手,老子都沒有進去過,你們這些畜生,怎能搶先一步!」
我一腳跨了過去,當即踩爛了一隻蜈蚣,跳躍了過去,我首當其衝,將下方最亂來的一條舌頭給切斷,舌頭的血液立刻就飆飛在了我的身上,而此時,也許是感受到了我身上的血腥味道,四周圍的蜈蚣竟然已經朝著我這邊怕了過來。
而我在靠近妖樹的時候,更是看到了在雲上舞的頭頂,有一張慘白的面孔,這面孔跟別的嬰兒臉不一樣,它竟然是泛著笑意的,而且那笑容也非常蕩漾,我心想,是人都有心臟,而這張臉顯得那麼與眾不同,也許這就是那妖樹的要害也說不定。
正當我要爬上去的時候,忽然一條舌頭從我的死角遊了竟然,立刻就進入了我的褲管了,我又羞又火,一腳下去,踩住了那舌頭,狠狠的將西瓜刀剁了下去,然後將那飆著血液的斷舌頭,丟到了蜈蚣群裡面,那些蜈蚣群也被舌頭吸引竟然開始搶奪了起來。
我一刀子刺進了妖樹裡頭,恰好被刺中的傷口就仿佛是爆裂的水管一樣,噴出了大量的血液,將我整張臉都射的黏黏糊糊的。
我抹了一把臉色粘稠的鮮血,立刻將西瓜刀朝著雲上舞一隻手上的那條舌頭砍了過去,那舌頭立刻斷裂,而我卻被另外一條舌頭抓住了腳踝,整個人都被甩飛了出去,後背砸在了一棵大樹上面,然後從三四米的高度,砸在了蜈蚣群旁邊。
我全身疼痛萬分,幾乎都站不穩腳步了,恰好這時候,那些蜈蚣也發現了我,此時我身上的血液已經蓋過了原來的尿騷味,那些蜈蚣更是朝著我洶湧的遊了過來。
而這時候我手中的西瓜刀還被刺在樹上,而雲上舞這時候抓住了西瓜刀,狠狠的抽了出來,一刀子剁了下去,將身上的全部舌頭都齊齊切斷,她臉色通紅,呼吸沉重,更是捂住了胸口幽怨的看著我。
此時我看到雲上舞身邊的舌頭,就像是壁虎的尾巴一樣,在斷裂的切口處,再次生長出來,而雲上舞握著粉拳,立刻飛起了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妖樹上面,妖樹渾身一震,被遲緩了腳步。
而雲上舞那裡會放棄這麼天賜良機,立刻雙手交叉在胸口,然後從泥土之中,竟然出現了兩條巨大的灰色大蛇,破土而出,交纏在妖樹的身上。
妖樹渾身近百張嬰兒面孔,在這一刻,竟然都發出了類似於嬰兒的嘶叫聲音,聲音極響,也極為尖銳,就好似一個高音炮,將我的耳膜也刺的發痛。
這巨大的聲音,將四周圍的蜈蚣也震得紛紛暈眩過去,我算是暫時安全了,此時雲上舞丟給我西瓜刀,她喊道:「夫君!」
我立刻會意,雙手握緊了西瓜刀,此時我縱身一跳,立刻就刺向了妖樹上面,最上方的一張臉面中去。
與此同時,叫聲立刻就停止了,隨之而來那妖樹竟然渾身搖晃了一下,那些嬰兒的臉蛋,密密麻麻,就像是下雨一樣,紛紛掉落了下來。
此時在那張最邪異的臉上,更是流淌下來大量的血液,噴灑在四周圍的土地上,我氣喘細細的跑到一邊,立刻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包裹在了雲上舞的身體上,雲上舞面色緋紅,此時低低的說道:「你都看到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怕什麼!現在不看,以後有時間也會看到的喲!」我挑了挑眉毛。
恰恰在這時候,一條漆黑的舌頭從遠而進,迅速的刺了過來,我看的真切,此時立刻推開了雲上舞,自己也砸在了地上,之間那妖樹竟然尚未死絕,渾身是鮮血,樹上只剩下了一張巨臉,而且那巨臉嘴巴是張開的
10女兒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