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誇耀,也是強人所難。從落座起,這一桌就充滿了一種詭異的安靜。
楊靜淵和趙修緣的目光在空中無聲地撞上。趙修緣恨他與季英英熟捻糾纏。楊靜淵看不來趙修緣對季英英忘恩負義。兩人直勾勾地盯著對方,像兩隻爭地盤的獅子。
楊靜淵感覺胸口那方錦帕越來越燙,話不吐不快:「趙二郎,聽說這幅菊錦是你親手所織?這幅菊錦立意巧妙,就像是以菊喻人,畫的是美人臨波,欲飛升而去。勝在配色極為巧妙,利用光影變幻,讓畫活了起來。趙二郎早能想出這樣的絕佳配色,這錦王匾額,去年就能抬回趙家去了。我說的對吧?」
去年,楊家不過是織了幅活靈活現的猛虎下山圖,就得了錦王。不似今年,有了新錦。反而輸給了趙家。
趙修緣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楊靜淵話裡有話,難道季英英將配色之事告訴了他?她,是在報復他背棄鴛盟嗎?她嘴裡口口聲聲說不怨自己,心裡卻恨透了他。英英,你好狠!你竟然讓楊家質疑趙家根本沒有實力奪到錦王。
他笑了起來,瞳孔微微緊縮,一字字說道:「楊三郎,你懂得織錦嗎?」
庶子,永遠不能承繼家傳的織錦技藝。永遠無法掌握織錦的決竅。你楊三郎,不過是楊家養出的廢物!
**,一點就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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