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動結束後,紀北琛直接派了司機過來接她。這是她第一回到紀北琛的公寓,屋裡靜悄悄的,她站在玄關喊他的名字,一連喊了幾遍也沒有得到回應。
躊躇了片刻,葉思語還是脫掉自己的鞋子,赤著腳往裡面走。
客廳里空無一人,窗簾沒有完全拉緊,月光透過落落地窗滲進,一地清輝。她駐足停留,隨後還是走向了走廊深處的房間:「紀北琛,你又耍什麼花樣?」
在屋裡搜索了一圈,葉思語才確定這傢伙還沒有回來。他應該不常住這房子,屋裡有點亂,她閒著也是閒著,總不能把自己洗乾淨躺到床上等他寵幸,於是就幫他收拾收拾。
紀北琛進屋時,葉思語正踩著椅子攀得很高,他皺起眉頭,徑直走到客廳問她:「你做什麼?」
「你知道你家的吊燈掛著蜘蛛網嗎?」葉思語回答。蜘蛛網纏在吊燈上,不多不少也影響了透光度,她有著不輕的強迫症,投下這麼一團陰影實在讓她無法忍受,於是就攀上去把它清理乾淨。
紀北琛有點啼笑皆非,他鬆開袖扣,隨後坐到沙發上,好心地提醒葉思語:「我只知道你走光了。」
葉思語仍穿著出席活動那襲黑色小禮服,她站得高,紀北琛一抬眼就能看見她裙底的風光。他愜意地將腿搭在茶几邊沿:「如果你想勾引我,我不介意你用某些更激進的方法。」
「流氓!」葉思語急忙遮掩,稍稍地分了一下心,她的身體失控地晃了晃,疊在茶几的椅子也隨即發出刺耳的聲響。
紀北琛被嚇了一跳,他連忙過去扶穩椅子,同時向她伸手:「馬上下來!」
他語氣凌厲,葉思語不滿地說:「凶什麼凶,幫你做事連一句謝謝也沒有。」
從茶几下來,葉思語便鬆開了他的手。紀北琛旋即將她拉回來,兩人雙雙跌落沙發:「我不是讓你來幫我做那種無聊事的……」
葉思語明白他的意思,她自嘲地說:「是我多事了。」
「脾氣不小啊。」紀北琛扣住她的後頸,狀似無意地解釋,「這公寓是前些年買下的,一直沒請家政過來打掃,上周才找秘書過來打點,一般不會有人找到這裡。」
這地方隱秘,倒能為葉思語省去不必要的麻煩,她可不想在報紙上看到毀壞自己名聲的緋聞。儘管如此,她還是不咸不淡地說:「最近幾年升值得最快的就是這個地段的房子,市面上早就一戶難求,也只有紀總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資本家,才會空置它來養蜘蛛。」
紀北琛假裝聽不出她話中的諷刺,隔著一層菲薄的布料摩挲著她的纖腰,他的表情有些許曖昧:「怎麼不說是金屋藏嬌呢?」
柔和的燈光散落,打在葉思語沒有表情的臉上:「對於紀總來說,我就是一件打發時間的玩物,我哪敢這麼瞧得起自己?」
紀北琛淡淡然地說,「我還沒見過哪件玩物,能像你這樣態度囂張、還時時記不清自己的身份和處境的。」
葉思語的呼吸一滯,抬眼就撞上紀北琛那雙幽深的黑眸。她略帶慌亂地挪開視線,而他卻將她的臉扳回來,蠻橫而霸道地堵住她的唇。
禮服的下擺被撩至腰際,紀北琛將她壓住,手慢條斯理地遊走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絲毫不見那晚性急的樣子。
這樣刻意的挑逗讓葉思語倍感折磨,她情願紀北琛直奔主題,也不想被溫水慢煮。他像一個殘忍的儈子手,無情地欣賞著她扭曲的表情,始終不肯給她痛快。
無止境的煎熬最終還是毀掉了葉思語的意志,壓抑的低吟從她口中溢出,半張的媚眼透著無聲的渴望。
紀北琛低笑起來,替葉思語撥開浸著汗水的劉海,他說:「叫得真性感。」
葉思語別開臉:「要做就快點!」
他玩味地發問:「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不等她回答,紀北琛已經扯開她的禮服,衣料經不起他粗魯的動作,瞬間出現了一道長長的裂縫。他揉著那片嬌軟,還不忘用沉啞的聲音揶揄道:「下次找編劇寫部《貧乳少女》,找你來演女主角。」
葉思語一臉酡紅:「要大胸就找別人去!」
「你省省心吧。」紀北琛語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