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便刷到了肖家不堪的消息,他的嘴角彎起一抹嘲諷的笑,現在,戰爭的硝煙才剛剛開始瀰漫,希望肖勁不要這麼快倒下,不知怎地,他一想到那個時候自己進去廢棄倉庫看到蘇牧的第一眼,便對肖勁以及胡珊珊等的肖家人產生了濃濃的敵意。
外面的消息越演越烈,甚至於肖勁的公司裡面的人都人心惶惶,都在背後議論著關於肖家的是非,傳言是一句比一句要難聽,更有甚者,還在議論著肖勁的公司會不會因此倒閉,已經在找著下家了,而在公司裡面,這種人往往是一個風向標,只要有人提出了這方面的想法,便會引起許多人的共鳴,越來越多人開始擔心起來自己的崗位問題。
所以,現在肖家的情況,很是不容樂觀,只要肖勁一出家門,便會被一堆的記者給包圍,更別說去到公司了,迎接他的不單單是記者,還有公司員工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質問,所以肖勁乾脆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但是,在家裡窩著的肖勁也是非常不好受,整個人如坐針氈,面對著一大堆爛攤子,他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去解決,而且一想到懷孕的胡珊珊還被拘留在警察局,他便覺得世界一片黑暗,面對著肖母憂心忡忡的眼神和不安地疑問,肖勁每每總是啞口無言。
這一天,肖母出門一趟回來以後,一進門馬上情緒有些崩潰地跟肖勁說:「兒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都這麼好幾天了,外面還是圍了一堆的記者,我一出門就把我堵個嚴實,你一眼我一語地問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媽真是聽著都難受啊」
說著,肖母竟然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抹起了眼淚來,這樣見不得光,沒有希望的日子,對肖母這樣一個養尊處,是難以忍受的,而且想到自己的孫子還在警察局裡,肖母便整日整夜擔心地睡不著覺,胡珊珊這一胎,肖母和肖勁都很是看重,難得才懷上的這麼一個孩子,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這種事情。
肖勁這幾天即使是在家裡不出門,也是難以入眠,他的神色有些蔫蔫的,下巴上的胡茬也好幾天沒有搭理,冒出了些頭來,整個人看上去頹靡,落魄不已。他看著在沙發上抹著眼淚的肖母,內心也甚是無奈,以肖勁的能力,真的沒有辦法對付這些情況,甚至有的時候,胡珊珊在的話,還可以幫忙想些手段。
他也在沙發上,肖母的對面坐了下來,雙手撐在膝蓋上,將頭埋進了膝蓋里,狠狠抓了一把頭髮,半晌,他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語氣有些低,卻不再是唯唯諾諾,而是堅決地說:「媽,我們去找蘇牧吧,跟她求求情,念在珊珊還懷著孕的份上,她不會這麼狠心的。」
肖母低著頭擦著眼淚的動作頓了頓,這一次,她沒有再一口否決肖勁的這個提議,卻也沒有馬上一口贊成,她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般,終於開口,對肖勁說:「好,我們去找她吧。」
站在客廳一旁的李嫂看著肖勁和肖母母子兩人的這幅情景,忍不住在心裏面暗自喟嘆,之前他們做事情傷害蘇牧的時候,從來不知道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現在出了這檔子的事情,才想到要去尋求蘇牧手下留情。可是人家也遭受到了如此多不公平的待遇,說幫忙,又哪裡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既然肖勁和肖母達成了一致的看法,便決定第二天就上門找蘇牧談談。肖母眼神頗有些複雜地看著肖勁:「怎麼我們肖家如今竟落到了這幅田地」
此時肖勁還能回答肖母些什麼呢,面對這發生的一切,他又何嘗不是迷惘而束手無措的。
第二天,肖勁和肖母一大早便收拾好,準備上秦少凌家找蘇牧。肖母一時間也不知道準備什麼,她有些疑惑地問李嫂:「你覺得需要買些什麼禮品去嗎」
李嫂其實此時在心裡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之前她對蘇牧如此盡苛刻之事,現在卻來講究這些個表面功夫,又有什麼意思,即使現在肖母拿著山珍海味上門找蘇牧,蘇牧也定是不會多看幾眼的。但是李嫂也總不能明面著這樣跟肖母說,估計又得惹得肖母不愉快了,她便隨便說了一下,「可以買些補品之類的,也不會出錯,平時上門拜訪,也就是買些這些東西。」
肖母這時候的想法又有些不一樣了,即使現在是她有事情要找蘇牧幫忙,但是再怎麼說,她也是個長輩,而且還是蘇牧曾經的婆婆,不管怎樣,輩分都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