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玫瑰一樣的唇瓣微微的緊抿,堅毅的下頷儘是不服氣。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已,何必為了這麼一個女人而庸人自擾?」
手中晃動著高腳杯,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萬家燈火。
燈紅酒綠就在腳下,俯瞰下去,只要他想,只要他招一招手,無數的女人蜂擁而來,哪裡還需要他自己煩惱?
可是某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招惹了他之後又瀟灑的去勾搭別的男人,想到那天上了她的車子的那個出色的男子,心裡就是一陣發堵。
他是哪裡不如那個小白臉兒?
只是長得文雅一點兒,還不如自己妖艷。
不知不覺的開始把兩個人放在一起比較,比較完了又覺得自己似乎是有病。
煩躁的抓了一把長發。
「不行,」在那女事情上一向是他萬翔俊做主導的,就算是她想結束,也要看他同不同意。想著,拿起桌子上的電話,二話不說的就撥了出去。
「你在哪,趕緊給我過來。」
「萬翔俊,你是有病嗎?」
電話的另一邊,剛剛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入睡的夢露被這突兀的電話鈴聲吵醒。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顯示的是晚上兩點,聽著電話里某個男人頤指氣使的語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還真是把她當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了是吧。
她夢露還就真不幹了,他能怎麼樣?
「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出現在我面前。」
聽到女人迷迷糊糊的還帶著幾許起床氣的壞脾氣,萬翔俊也知道他是打擾了她休息。可是一想到那天看到的一幕,原本想讓她好好休息的話到了嘴邊就變了。
「二十分鐘?萬翔俊,我給你二十分鐘,你出現在我面前好了。我沒時間跟你玩什麼午夜凶鈴的遊戲,你要是饑渴了,麻煩去找別的女人。」
不屑的冷哼,毫不留戀的切斷了電話,眼裡儘是悲哀。
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
跟神經病有什麼區別?
不問她好不好,張口就是二十分鐘出現在他面前,以為她是應召的小姐嗎?
算了,不管了。
她惹不起還不能躲不起嗎?
這麼傲嬌的男人她要不起,她不要了還不行嗎?
把手機扔的遠遠的,任由上面的號碼一遍遍的跳動,任由手機一遍遍的震動,卻再也不看一眼。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不過是一層膜而已,給了就給了,反正她又不在乎。
想通了,闔上眼繼續睡覺,可是電話另一端的人不淡定了。
電話一遍遍的撥出去,最後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萬翔俊就是有再好的脾氣這會兒也是生氣了。
不接電話是嗎?
好,真好。
想勾引了他就銷聲匿跡?
這遊戲是她開始的,但是要他喊停了才算是結束,否則她休想拋得一乾二淨。
眼裡浮現出一絲冰寒的顏色,一朵嬌艷的紅玫瑰瞬間變成了冷艷的藍色妖姬。
夜深深,情深幾許。
還未睡的可並不止那正在心塞中的人。
夜幕之下,群星閃耀,昏暗的房間內,某個幾次想要睡覺卻都沒睡成的小女人也是怒了。
「權子聖,你到底有完沒完?不要再繼續想向我展示你的幼稚了,小心我嫌棄你!」
夠了,簡直是夠了。
從她從夢露房間裡出來到現在,幾個小時了,這男人就沒消停了,真相刮開他的腦殼看看他都在想什麼,連女人的醋都吃,他是要跟兒子比心智嗎?
「丫頭,我為你推掉了l國公主的邀約,你竟然招惹了夢露過來,還暗地裡約了馮瑩,丫頭,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粗啞的嗓音帶著十足的魅惑,一滴汗珠落在施小雪光裸在外的肩膀上,惹得施小雪微微的瑟縮了身子,猛地瞪大了眼。
「你怎麼知道馮瑩要來?」
昏暗的空間內,一雙迷濛的眼睛應和著燈光的昏黃,染上了幾許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