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二少爺,您怎麼濕成了這樣?」
「掉噴水池了……洗了個涼水澡!」
封行朗的步態泛軟,就差一張能睡的床倒下去。
嚴邦沒有進屋,在目送封行朗進去之後,他就驅車離開了。
臉頰上還泛著挨了耳光之後辣疼,但唇肯之間的餘韻,卻讓嚴邦的心放飛起來。
一首貓王的《way-down》,從疾馳的蘭博基尼中一路灑了出來。
證明著主人此時此刻有多麼的精神亢奮!
泡在溫水中的封行朗,愜意的眯著眼;任由女人的小手在他身上作著抽象的圖畫。
見男人沒有受任何的皮外傷,雪落這才開口埋怨:「幹嘛喝那麼多酒啊?多傷身體呢!」
男人從溫水裡探出一條手臂,從雪落的前身一撫而過,那蠶絲睡衣便將女人的美好形狀勾勒了出來。
「還是老婆最疼我!」
男人喃了一聲,那聲音染著嘶啞,像是能癢到了女人的骨子裡。
「我疼你又能起到什麼作用?你還不是想喝就喝?攔都攔不住!你也要愛惜點兒自己啊!」
雪落一邊埋怨著,卻一邊溫情脈脈的替丈夫擦拭清洗著身體。
「雪落,有你愛惜我……真的好幸福!」
封行朗抬起雪落的手,在她手背上輕啄了一下,「用我家諾諾的話說:美得冒泡兒!」
「油嘴滑舌!」
男人如此的甜言蜜語,雪落真的生不來男人的氣。
想起什麼來,雪落連忙說道:「對了行朗,在你回來之前,nina給我打來電話說是要找你,可你的電話又打不通。聽她的口氣,挺著急的。」
封行朗泡在溫水裡閉目休憩著,像似快要睡著了。
「行朗……你聽到沒有啊?」雪落輕晃著他的手臂。
「嗯?老公累了,有什麼事兒……等明天再處理吧!一般的事件,nina有能力自己解決的!」
雪落當然心疼自家男人。便不再催促。
「行朗,起來去床上睡吧。」
「讓我再眯會兒……散散酒味兒!不然我家小公子爺又得嫌棄了!」
雪落溫婉一笑,輕靠在封行朗露出水面的肩膀上,「行朗,嚴大哥有兒子了,真替他高興。」
「也別替他高興得太早!像嚴邦那種以嗜血為生的人,連他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呢!在他的思想里:多個孩子,無疑是多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