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一邊好胃口的吃著烤羊排,一邊朝著被鎖著的叢剛瞄上一眼兩眼的。
「弄死我?你狠不下手!放了我,你又不甘心!你還能怎麼處置我?」
叢剛淡淡的掃了封行朗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飢餓和口渴,並沒有影響他太多的神情變化。
一聽到叢剛這陰不陰、陽不陽的話,封行朗便覺得自己手癢得厲害。
又在他面前裝x是麼?
他突然有種邪惡的想法:自己不應該渴著叢剛的!應該讓他大量大量的喝水,然後卻憋著尿……看他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淡定從容了!
封行朗到是想看看叢剛在三急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狗跳反應!
也就在這一刻,封行朗身上的手機作響了。
電話是簡隊打來的。
半個小時前的看守所。
已經被關了三天的嚴邦終於按捺不住的暴躁而起。
關鍵是他已經有兩天沒見到封行朗了!而且打去的電話都在通話中。應該是被封行朗拉黑了。
以為簡隊的手機能打通的,可無一例外,封行朗都沒有接聽。
每天忙到連接他嚴邦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麼?
「簡憨子,去叫我的律師來保釋,我要出去!」
「可您已經答應了封總,說……說……」
「說你它媽個x的頭!他還答應老子一天進來陪我一個小時的呢!他在外面爽,卻讓老子在裡面吃著牢飯!」
「嚴總,您誤會封總了!他在這裡足足陪了你三個多小時呢!」
「什麼時候?」
「就昨天晚上啊!」
「昨天晚上?你它媽蒙我呢?」
嚴邦反手就要抽人;簡隊機警的避讓開去。
「我怎麼敢蒙你呢!你昨晚吃的東西,都是封總親自送來的。只是他在我辦公室沒進你這裡。就一直看你玩著手腕上的那塊機械錶……好像封總手上也戴著一塊一模一樣的!」
簡隊的一番話,讓嚴邦安靜了下來,也微眯起了眼:他送他的腕錶,他一直戴著?
或多或少,嚴邦有些誤會了封行朗。
封行朗並不太喜歡戴腕錶。偶爾戴著,也只不過是因為那塊機械錶做工精良,而且戴著舒適。
「簡憨子,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想辦法打電話讓封行朗過來;要麼,你放我出去!不然老子讓人一把火燒了你這狗廟!」
嚴邦厲聲厲氣的威逼著簡隊。
逼不得已之下,簡隊只能撥通了封行朗留給他的另外一個緊急情況下才能使用的手機號碼。
當時的封行朗一邊吃著羊排,一邊跟叢剛談判著。
他清楚簡隊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這個手機號,瞄了一眼之後,還是接通了。
「封總,嚴邦鬧著非要出去,我實在攔不住了!要不勞駕您來看守所一趟,安撫一下他吧!」
手機里,傳來了簡隊急切的聲音。
「你讓我去安撫他個神經病?老子還要人安撫呢!」
封行朗罵咧一聲。
「封總,那嚴邦執意要辦保釋,我怎麼辦?」
簡隊苦下了一張臉,「他還揚言要燒了看守所……」
「那就讓他燒吧!」
封行朗著實怒其不爭簡隊這種畏首畏尾的和稀泥行為。他不去想手段對付嚴邦,而是吃軟怕硬的來求他想辦法。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混上大隊長這個位置的。
其實封行朗是知情的:簡隊之所以能在衙門裡混得風生水起,大多源於他跟嚴邦的扶持!
突兀的,手機那頭傳出了另外一個聲音。
「封行朗,你抽個空來看望一下老子,你會死嗎?」
是嚴邦!
他跟簡隊在一起。而且直接從簡隊手裡把手機奪了過去!
「你它媽的能消停點兒嗎?想燒看守所是麼?只要你不怕把牢底坐穿,那就放心大膽的燒吧!反正申城沒了你嚴邦,還會有新的地頭蛇!大不了老子重新扶持一個!」
封行朗暴怒的恐嚇著嚴邦。也不完全是恐嚇,更相當於是在警示。
嚴邦默了幾秒。
「你昨晚真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