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全身而退……我……」瑾歌本想說自己可是遭了大罪,還差點丟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可是突然意識到桓生並不是這個意思,她說著說著方才懂了桓生的意思,此事既是圈套,且並未發生,那說明並不是凌墨做的,而且,他對自己本就無男女之情,根本不可能由此作用;再者,他還是個斷袖……
「那會是誰?!」瑾歌看向桓生,問道:「啊,對哦,你是說姚嫣?!是她引我前去的,可……誒,不對,那就是說,凌墨也被姚嫣算計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我還以為她是替凌墨辦事的。」
桓生淡笑著點了點頭,算是認可瑾歌的想法,繼而問道:「還有呢?」
「還有……」瑾歌垂目思索,眼睛掃過自己的肚子,孩子?凌墨是否是想給我吃滑胎藥,可為什麼最後不是……
他當時的表情,那一閃而過的神色……
凌墨到底在做什麼?!他是想毀了我的孩子?但是為什麼又沒有真的下手?難道他是因為意識到了被姚嫣算計,故意演戲?還是說,別有隱情?
「真是複雜,我腦子都疼了,難不成你想說,我一直誤會凌墨了?」瑾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腦仁兒,這話自己說出口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桓生不答,輕輕扣了一下瑾歌的額頭,笑道:「這盒子還要扔嗎?你要不要打開來看看再做決定?其他的你要扔就扔了吧,我沒意見。」
桓生嘴上說著,手上已經開始行動了。
瑾歌就那麼看著桓生將盒子的畫軸展開,裡面的女子畫像漸漸顯露出來。之前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他們都沒有想到這畫中的女子是誰,現在一看,一下子全然明了了。
瑾歌看著女子畫像咯咯笑著,忍不住的笑意:「我說當初的那女子怎麼那麼眼熟呢,原來就是在這畫上見過。」
聞言,桓生微微勾唇一笑,見畫軸擺在了桌上,聽著瑾歌在一旁笑得可歡了。
「原來是蓬香大公子,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這女子扮相還真是傾國傾城,連一張不及他真容三分的畫像都這般好看,也就只有他了。」
聽著瑾歌這般誇獎蓬香,桓生還有些不太習慣,他從禮盒裡拿出另一個禮物,一尊金身玉佛放到桌上,問瑾歌道:「娘子,那這個呢?」
「一尊金身玉佛啊。」瑾歌沒好氣的回答道,滿臉寫著『還質疑我不識貨』的意思,這應完才突然發現這其中的奧秘所在,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這尊金身玉佛,就是金佛寺的意思,而女子畫像就是蓬香,看來當初凌墨送這個東西來的原因,就是讓他們去金佛寺尋找蓬香公子,不過當時瑾歌無心關注這事兒,自然沒有將凌墨的禮物放在心上,更沒有去思索這些問題。故此,才會有兩次遇上女兒扮相的蓬香,引他們前去金佛寺,隨後才有了那一系列的事。
由此可見,所謂的田豆子的身份,神秘錦盒,玉佩交贈這些事,都是凌墨一手安排掌握的,都是他的意思,那是否說明,他暗中在給予他們一些可利用的條件?
換句話說,就是凌墨……他其實在幫他們?
瑾歌腦海中浮現這個念頭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甩了甩頭,試圖讓自己忘掉。
哪有那麼簡單……他們這些人,做事都用腦子,也不嫌累得慌。
「這些東西你要留著我也不介意,反正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桓生突然出聲,一臉淡笑著玩笑道。
「……」聞言,瑾歌本來還算正常的臉色驀地就變得不自然起來。
這話,倒是中聽。
可這桓生,話也不說清楚,分明可以直接告訴她的事,要留給她自己去思考!
桓生一邊收起畫軸,一邊道:「最近無事,剛剛經了一險,要不要去偶遇一番這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這話瑾歌聽得來,無非是說最近去燒燒香,拜拜佛,納吉趨凶,但是一想到桓生稱讚蓬香傾國傾城,她胸口就堵上了一塊,渾身不太舒服。她繃著個臉瞪向桓生,連語氣充斥著一股奇怪的味道,沒好氣道:「怎麼,很期待嘛?」
桓生笑得一臉邪魅,沖她挑了挑眉,笑道:「對啊。」
「哼!」
見著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