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葵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樓梯面前。
她看了一眼樓梯。
「最後一步了！」
她這次仍然緊扶著欄杆，以防滑倒。
一步，一步，離這重點越來越近了！
孫小葵走到了樓上。
直到打開了門，她才放鬆了下來。
她跑到了莫羽跟前，一把抱住了他。
「師傅，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好好，你很棒，先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了。」
孫小葵臉一紅「人家太激動了嘛。」
莫羽鼓了鼓掌：「做的很好，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接下來，我要教你真正的蠱術了。」
「太好了，師傅，是什麼？」
「你的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嗯……石頭去，一塊普通的石頭。」
「它可以做什麼蠱？」
「石頭蠱，能進入人的身體，然後……」
「停停。你對它的印象是什麼呢？」
「嗯……雖然簡單，但是頗為毒辣。」
「沒錯，現在，你要仔細地思考一下，它有什麼引申的用法呢？」
孫小葵努力地思考著：「嗯……可以加上毒藥，或者好的藥，來達到害人或者治療的目的。」
「沒錯。但這並不是我想聽到的答案。蠱術發展了這麼多年，很多東西都已經根深蒂固了，許多人只會機械地背配方，機械地練習，而不會去思考。這個石頭蠱，但它的重點並不在石頭。」
孫小葵瞪大了眼睛：「我好像想到了什麼！」
「說。」
「是不是，只要用很小的一部分，就能達到整個石頭的效果呢？」
「沒錯。石粉，石塊，石頭碎末，都可以。但，著仍然不是我想說的。小葵，你能再想一下嗎？」
孫小葵埋起了頭，努力地思考著。
「………師傅，我實在想不到。」
「沒關係，已經很好了。你知道竹片蠱嗎？」
「嗯。」
「它的效果，是能穿腸破肚，致人死亡。這個，難道鐵片就做不到嗎？」
「師傅，您真是天才！！！」
「那當然，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根本不一定要用石頭，別的東西也可以！！！」
莫羽微微一笑：「沒錯。就是這樣。不一定要石頭，別的也可以。比如去，一滴水。這樣，這種蠱就變成了什麼啊？毒。」
「毒……這種東西，是不是比蠱更高深？」
「可以這麼說。因為，蠱本身就是一種毒，但毒並不能用蠱說明。等你學會了蠱，我就會教你毒。」
「好，師傅，我一定認真學！！！」
「很好，很好。對了，以後等我的公司建好了，你就來我這上班吧。」
「我當然願意！那，我什麼時候開始？」
「等著吧。還要前一段時間才能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