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了。
不過,當晚實際上發生的事情,與諸位想像的有些不同,甚至就連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想明白。
在我站住,轉身,沖那凶鬼大吼:"艹你姥姥的,來吧!來弄死我吧!"
一聲吼,那隻凶鬼猛地停了下來,然後唰的一下消失不見了。我的心臟,在當時都差點嚇停了。心想你他嗎真不地道,連正經決戰的機會都不給,還要隱身玩偷襲!
然而,我警惕十足的戒備很久,始終沒迎來致命一擊。凶鬼消失後,就再沒出現過。
兩隻蜜蜂蠱在空中飛來飛去,徒勞無功的尋找目標,卻沒有任何發現。從它們身上,我明白過來,凶鬼確實不在這裡。
無盡的疲憊和沉重的精神壓力,以及腿部,背部那痛入骨髓的傷勢,都讓我昏昏欲睡。但我不敢睡,甚至連坐下來都不敢,很怕自己的屁股沾到地面,會立刻昏死過去,再也醒不來。
沒有本命奇蠱幫忙封住傷口,後背的血嘩嘩的流。前一天我才剛流出來幾百毫升的血暗算泰國降頭師,現在又大量失血,頓時覺得渾身發冷,像隨時要掛掉一樣。
我狠狠拍了幾下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然後一瘸一拐的,朝遠方而去。
一路慢騰騰的走回城市,看著那熟悉的燈火與車流,我這心,有說不出的滋味,好似再生為人,重獲新生一般。
那養鬼人實在太可怕了,我們去了將近十個人,活著回來的,一個巴掌都不夠數。
武鋒和周紹勇不知道怎麼樣了,凶鬼雖然來追殺我,但養鬼人如果真想殺他們,肯定還有其它的隱藏手段。
讓我疑惑的是,凶鬼為什麼會突然消失,難道被我嚇到了?
雖然我不能算什麼帥哥,但長的也沒那麼嚇人才對。更何況,那麼凶的鬼如果能被我嚇跑,養鬼人早就被人趕盡殺絕了。
很慶幸,那麼激烈的戰鬥,手機始終沒掉。進入城市後,靠著手機導航找到城隍廟廟。廟門緊緊關閉,裡面的居士早已熟睡。不過,我並沒想找他們,只是希望能借廟宇中的佛門氣息抵擋那些不乾淨的東西。想來,養鬼人再厲害,也不敢放鬼來城隍廟逞凶。
為了以防萬一,我特意讓兩隻蜜蜂蠱分左右護在兩側,任何鬼物邪物靠近,它們都會立刻蜇醒我。
腦袋靠在廟門上,意識瞬間就沒了,這段時間,實在過的太累了......
第二天醒來,是被人硬拍肩膀拍醒的。睜開眼,見一位穿著僧衣的和尚站在旁邊,見我醒來,立刻問:"你怎麼會昏倒在這裡?出什麼事了?"
我掃視四周,見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便說:"喝多了,好像跟人打了一架。"
這麼一說,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各自散去。酒後鬥毆的事情太多,他們對此已經失去了新鮮感。就連那年輕的和尚,也搖搖頭不再理會,並催促我快些離開。
我扶著門框站起來,立刻感覺後心火辣辣的疼。用手去摸,背後全是硬硬的血痂。那隻凶鬼不知撕下我多少血肉,用手按幾下,能感覺某一片厚了很多。我疼的直咧嘴,想起昨晚有肉耷拉在背上,不禁暗罵幾聲。
離開城隍廟,我自知如今這幅模樣,被警察看見,免不了要請進局子裡盤問一圈。便小心翼翼避開鬧市區,挑一些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子走。沒多久,找到一家有水龍頭的公廁。進去先是洗了把臉,又把衣服脫下來放在水龍頭下沖。
衣服上沾了很多血,雖然已經結成痂,但被水一衝,依然嘩嘩的變成血紅色。幾個來上廁所的男人看見我,都臉色微變,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聲的離開。
我側過身,對著水龍頭上的鏡子看了看後背。只見後心一大片血跡,試著用水沖了幾下,疼的厲害。強忍著沖趕緊,才發現,整個後背,有將近一半的皮肉都被撕開。它們從上面耷拉下來,幾乎掛到了腰上。
血痂被沖乾淨後,它們與完好的皮膚分開,像塊破布耷拉在那,讓人感覺很怪。不過,那麼一大塊肉,我可不敢用手去撕,萬一感染,或者用力不當反而會讓傷勢更重。
該死的養鬼人!等我學會對鬼物下蠱,非要你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強忍著心裡的彆扭和憤怒,正準備把衣服穿上,卻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拿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