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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老者張口噴出了一口銀色的氣,手指畫動,牽引著氣凝成了一枚符印向了無垠之河。
嘩啦!
無垠之河中的水澆灌在了那枚符上,瞬間使得符籙消失了一半的力量。
那枚符衝進了無垠之河中,散發出滔天符光,企圖蒸發無垠之河中的河水。
無垠之河如一副畫卷卷在了一起,把符光和被蒸發的無垠之水卷在了裡面,片刻後,如畫卷般緩緩展開,露出了裡面的景象,裡面的景象恢復如初。
&垠之河!傳說存在蒼穹上的一條河流,竟然有人能引下一跳河流,這可是真人的手段。」灰袍老者震驚了,他敬畏的目光望向了蘇婉清,「以前聽聞禹州出一劍女,劍道天賦遠超同時代劍修,老夫還不相信,今日才算大開眼界。蘇宗主的劍道已經自成一派,能悟出無垠之河接引之法,光劍道的造詣已經可以排進九州前十。」
蘇婉清淡淡的一笑,道:「陶家主的馬屁功夫超人一等,現在還是想法破了無垠之河吧。」
無垠之河朝下落了數丈,落在了三大家主的頭上。
灰袍老者隨手一拍乾坤袋,祭出了一枚藍白色的戒指,拋出戒指轟在了無垠之河上。
轟隆!
戒指宛若一塊沸石一般,一落入無垠之河中,把河水煮沸。
蘇婉清秀眉一蹙,她不得已只能操控著無垠之河如一副畫卷一般卷在一起。
&哈!」白袍老者隨手祭出了一件圓筒,油紙做成的圓筒,「這是老夫偶爾製作出的一個圓筒,這是根據先民留下的圖打造出來的圓筒。不知道威力如何,今日就來印證一下圓筒的威力。」
說罷,白袍老者擲出了圓筒,意念一動,圓筒立即罩向了無垠之河。
無垠之河噴灑出的水珠如暗器一般噗噗的擊打在圓筒上。
圓筒完好無損,它接近無垠之河時,宛若一隻巨大的海獸一般,張口吞下了無垠之河。
&是泉州有名的萬界筒吧?」蘇婉清盯著那個吞下無垠之河的圓筒,朝白袍老者問道。
白袍老者點了點頭,道:「不錯!萬界筒可以吞噬無垠之河,可以把無垠之河凝成一顆無垠珠。」
正說話間,圓筒內傳出爆炒豆子一般的聲音。
&好!無垠之河正在圓筒內興風作浪。」白袍老者面色微微一變,他隨手祭出了一滴滴鮮血到萬界筒上凝成了一個個符文,鎮住筒內的無垠之河。
嗡!
萬界筒內傳出了金屬傾軋的刺耳的嗡鳴聲。
蘇婉清念著咒語,她雙手結著一個個古怪的印。
&位老弟,老哥的萬界筒不一定能困住無垠之河,一旦無垠之河衝出萬界筒,我們三人使盡手段都未必能破了無垠之河。趁著現在無垠之河還未脫困,你們擊殺了蘇宗主,我們就必勝無疑了。」白袍老者額頭上冷汗直流,他朝兩個家主傳音。
兩個家主對視一眼,紛紛殺向了蘇婉清。
白彥知道現在師傅正在操控無垠之河的關鍵時刻,萬萬不能被打擾,他揮動著龍槍朝前方刺去。
轟!
一片空間崩碎,巨大的崩碎之力逼得沖向蘇婉清的兩個家主朝後面倒飛而去。
唰!
白彥知道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他施展梯之真言出現在了銀袍老者的身後,一槍直挑銀袍老者的脊椎。
銀袍老者一扯自己的銀袍,一抖銀袍,銀袍宛若一個盾牌一般攔在了那一槍前方。
轟!
白彥那一槍刺在了銀袍上,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就是無法崩碎銀袍。
&銀袍老者把袍子卷向了白彥。
白彥只覺得一片空間罩向了自己,生出一種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的感覺。
眼看銀袍就要裹住自己,白彥祭出了那個碗,擲出了碗。
嗖!
碗如利箭一般洞穿了銀袍。
銀袍一破,它凝成的空間就破了。
白彥舉槍一陣撕扯,把銀袍撕扯成了碎片,迅速舉槍挺進,一槍刺在了錦袍老者的胸前。
啪!
錦袍老者身上的一塊玉佩應聲而碎,替他挨了那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