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好的。
當然,有後手也沒辦法,這是夏洛特的底牌,不可能放棄,只能想辦法應對可能的危機。
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儘快成長,達到與對方等同的位階,擁有對話的資本。
想到這裡,夏洛特果斷瀏覽起阿爾布雷希特記憶中血之真祖的形象。
有了晉升銀月時的「穿越」,夏洛特對歷史有了些幻想般的猜測。
如果她的「穿越」是真的,血之真祖莉莉絲很可能是她的學生!
精神力蔓延,夏洛特繼續感知。
然而讓她意外的是,明明阿爾布雷希特的記憶里存在有關血之真祖聖徽與形象的信息,但當她讀取起來的時候,卻仿佛霧裡看花般地不真切。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迷霧遮掩了阿爾布雷希特的記憶一般
夏洛特微微蹙眉。
既然是阿爾布雷希特親自「拷貝」的記憶,他不可能拷貝一些不清不楚的東西。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部分內容受到了更高層次力量的影響。
略作思索,夏洛特果斷動用血之神力,加大了讀取力度。
緋紅的光輝綻放,阿爾布雷希特記憶中的迷霧也緩緩散去。
然而,當夏洛特看清楚對方記憶中的真祖形象的時候,頓時愣住了。
那並非是她「穿越」到過去的記憶里莉莉絲的形象。
那,是她自己。
不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成年後的她自己。
銀色的長髮,赤金色的眼眸,黑色的神裙以及端坐在王座上時,那一手搭著座手,一手支著腦袋,慵懶之中又流露著威嚴與高貴的動作與氣質。
這正和她每次在暗夜古堡中「忽悠」那些被她拉進來的倒霉蛋時的神態動作一模一樣!
「我?是我?怎麼可能是我?難道是我穿越到了過去成為了血之真祖?」
夏洛特瞪大了眼睛。
想著某種可能,她又讀取起關於真祖聖徽的記憶,神力加持下,「迷霧」漸漸消散,而夏洛特也看清楚了阿爾布雷希特記憶中的聖徽——
荊棘在外,薔薇在內,彼此交織。
那是屬於她自己的聖徽。
看清楚了聖徽之後,夏洛特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說形象還有可能重合,有可能只是非常相似的話,那聖徽是絕對不會錯的。
比起可以改變的外表,聖徽才是直指神明的本質。
聖徽獨一無二,聖徽不可能重複,聖徽也不可能偽裝
夏洛特很確定那就是她對照著家具花紋拓印的標誌,能夠被血之聖典認可本就代表著唯一性,代表著在她之前那真的只是普通的裝飾花紋。
所以真的是她穿越到了過去,成為了血之真祖?
夏洛特有些拿不準了。
想了想,夏洛特又調動有關「莉莉絲」的記憶。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阿爾布雷希特的記憶中並沒有相關的內容
他的記憶里倒是有名為莉莉絲的血族,但那都是四代五代之後的小傢伙了,絕非夏洛特認知中的那個莉莉絲。
至於莉莉絲是血之真祖什麼的,更是毫無信息。
讀取了記憶,夏洛特陷入了沉思。
如果說莉莉絲不是血之真祖,她雖然會驚訝,但也仔細想一想也能夠理解。
畢竟,各種典籍上從沒有提到過莉莉絲這個名字,就算是血之聖典上也只是記錄了莉莉絲的一句話作為開篇。
夏洛特將莉莉絲看做血之真祖,也只是因為聖典上的那句話,但那句話其實也並不代表著對方的身份。
然而,就算是莉莉絲不是血之真祖,夏洛特也很難將自己與各種典籍記載里那個殘虐無情的血之真祖聯繫到一起。
不說別的,至少她做不到吞噬那些自己一手養成的,效忠於自己的,替自己南征北戰的血裔!
夏洛特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但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壞人,哪怕是成為了血族,她也依舊擁有自己的道德標準與底線。
她認為各種典籍中記載的那位血之真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