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外面傳來腳步聲,張振在前,張義,張朔飛在後,東方燕最後來到帳中,幾人見江海玉也在大帳之中很是驚訝。
江海玉看到張義,手不由的握住匕首,恨不得拔出匕首,衝上去手刃仇人,轉念一想,自己在這裡動手,必定引起不必要麻煩,非但殺不了張義,還得把自己性命搭上。
張朔飛沒想到在這裡能遇到江海玉,心中很是歡喜,對她微微一笑。
東方燕見江海玉還坐在上賓之位,很是不滿,冷聲道:「大汗,江海玉是乾天門陳玉之妻,你怎麼把她帶到皇庭大帳之中?」
巴扎圖就是一驚,敖登慌忙站起,握住手中彎刀,這幾年竟跟乾天門為掙地盤之事,經常摩擦,很多蒙古弟兄都死在乾天門手中,這女人便是乾天門掌門之妻,必來打探虛實,走上前要捉拿江海玉。
瑪佳娜坐在江海玉身邊,她可不管那個,救了自己性命,就是恩人,護住江海玉,厲聲道:「敖登,你敢傷她性命,我就死在你面前。」
張朔飛嫌東方燕話太多,趕緊澄清這事,拱手向巴扎圖道:「大汗,江姑娘人雖然在乾天門,但也是誤入歧途,陳玉逼迫江姑娘成親,二人雖有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
東方燕見張朔飛如此偏袒江海玉,冷笑一聲道:「你怎麼就知道她就和陳玉沒有夫妻之實?陳玉一向風流成性,江海玉日夜在他身邊,陳玉會放過她?可笑至極。」
東方燕這麼一說,張朔飛啞口無言,這件事自己也不敢百分百說死。
瑪佳娜從小生長在蒙古,向來不拘小節,掀起江海玉的衣袖,見那顆守宮砂還在,心中大喜,拉起江海玉,問道:「東方姑娘,這又做何解釋?」
大家清清楚楚看到江海玉的守宮砂,江海玉羞得滿臉通紅,趕緊把衣袖放下。
東方燕張口結舌,呆楞半天,嘴裡嘟囔道:「這怎麼可能?」陳玉竟然沒有和江海玉有肌膚之親。
巴扎圖趕緊打圓場道:「乾天門有很多人,都是迫於無奈,留在那裡,這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是我的朋友,這事就算了。」
東方燕不依不饒,又道:「那她必定是乾天門的人,不可留在此處。」
瑪佳娜看她咄咄逼人,很是氣憤道:「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留下她,到是你不請自來,還在這裡像主人一樣作威作福,真是恬不知恥。」
東方燕何時受過如此大辱,揮手一招「餓虎掏心」朝江海玉撲去,她受瑪佳娜的言語侮辱,不敢對她怎樣,只有把氣撒在江海玉身上。
張朔飛看東方燕在巴扎圖面前如此放恣,實在太不像話,一個箭步上前趕在江海玉身邊,伸手抓住東方燕手腕,向外一翻,輕輕向外一推。
東方燕連退幾步,險些摔倒,惱羞成怒,揮手一掌擊過來,張朔飛以為是攻擊江海玉,著急護她,圖不知這掌是朝自己打來。
張義大吃一驚,在東方燕的左肩揮掌一擊,東方燕疼痛難忍,一個踉蹌,叫道:「好啊,你們張家人都欺負我。」
東方燕快步摘下掛在牆上的劍,那是巴扎圖御用的寶劍,使用「無極劍招式」向張義刺去,張義不願跟小輩動手,左躲右閃,不肯出招。
東方燕步步緊逼,招招致命,只見張義臉色突變,目露凶光,眼珠發紅。
張朔飛知道二叔被激怒,導致走火入魔,快步上前,一掌擊打在張義脖梗,隨手扶住他,向巴扎圖道:「大汗我先扶二叔回帳中休息。」說完退了出去。
張振狠狠地瞪了東方燕一眼,拱手道:「大汗,今晚實在抱歉,告辭。」急忙追出去。
留下東方燕一人在此,大家都注視著她,東方燕留下實在無趣,轉身退出。
瑪佳娜拉江海玉坐下道:「不去理她,我們吃。」
東方燕事後也很後悔,想去給張朔飛道歉,來到帳前,聽張振正在呵斥張朔飛,不敢進去,躲在帳外偷聽。
張振看看張義躺在床上,形同死人,甚是氣憤,喝聲道:「明知《魔煞寶典》是假的,還要在繼續練下去,這不是找死嗎?」
張朔飛道:「父親大人,二叔也是為了張家堡,你就不要在生他的氣了。」
張振冷聲道:「為了張家堡,就應該停止在練《魔煞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