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意思都沒有,氣的回房而去。
張宏見大家楞在那裡,說道:「愣著幹什麼,把這些東西都搬到倉庫去。」
瑪佳娜和張朔飛堵了兩天氣,也不見張朔飛來自己房間,暗怪自己太衝動,做事之前沒跟他商量。
生活方式不同,導致他們夫妻不睦,傍晚借送湯之名,來到張朔飛書房,推門進去,把蓮子羹遞給張朔飛道:「趁熱把粥喝了,是我不對,我不該做事不跟你商量,以後我做什麼事,都和你先商量,你同意了我再去做。」
張朔飛見她一個公主,肯放下面子,跟自己道歉,已經難能可貴,接過蓮子羹,道:「公主,以後張家堡的大事由我處理,你就把後院管好就行。」
瑪佳娜見他原諒自己很開心,一笑道:「我會儘快把中原女人規矩學會,在家相夫教子。」
張朔飛看看她,微微一笑。
瑪佳娜扶住他道:「相公,跟我回房去吧。」
張朔飛一愣,實在不願和她同床共枕,道:「我現在正在修煉《魔煞寶典》不可分心,你還是先回房休息去吧。」
瑪佳娜眉頭一皺,從成親到現在還沒圓房,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做妻子,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張朔飛微微一動,被吃到嘴裡的湯嗆了一下。
瑪佳娜急忙掏出手帕,給他擦嘴上的飯。
張朔飛拿過來道:「我自己來,你早點去休息吧,我還要練功。」
瑪佳娜不好執意拉他回自己房間,必定自己是女子,怕被張朔飛誤會自己是不知羞恥之人,無奈退出書房。
張朔飛關上房門,上了門栓,從書桌拿起筆,畫起畫了一半江海玉的畫像。
瑪佳娜回到房中,覺得自己太委屈了,天天獨守空房,自己不遠千里,來找張朔飛,一心想要嫁給他。
雖然如常所願,但現在自己過得又是什麼日子,為什麼張朔飛到現在始終忘不了江海玉,叫道:「給我拿酒來。」
丫鬟看天色一晚,勸她道:「公主,天色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瑪佳娜厲聲道:「快去給我拿。」
丫鬟不敢在多嘴退出去,一會把救拿來,瑪佳娜打開酒罈,獨自一人買醉,哭一陣笑一陣。
丫鬟誰都不敢多話,以為公主瘋了。
這一日,有個陌生人要求見張朔飛,張宏把那人帶到自己面前,可自己並不認識。
那人道:「盟主,我是附近的村名,有人給了我十兩銀子,讓我把這封信給你送來。」
張朔飛一楞,拿過書信,上面寫著道:「師侄救我,芙蓉鎮醉花樓。」下面落款是葉良辰,問道:「什麼人讓你送信過來?」
那人道:「是一個店夥計打扮。」
張朔飛見在他這裡也問不出什麼,派人把他送出張家堡,這事不敢讓葉航知道,派人把江海峰叫來,把信遞給他。
江海峰看了十分生氣,說道:「不去管他,任他自生自滅。」
張朔飛一嘆道:「師叔祖就這麼一個兒子,不可見死不救。」
江海峰也是氣話,說道:「還是我去一趟吧,張家堡這麼一大攤子事,你也離不開。」
張朔飛道:「那就有勞江大哥了,他們肯定是要錢,我讓人去給你取錢去。」
江海峰帶好足夠的銀兩,帶著金鼠,一刀,趕去芙蓉鎮。
幾日的兼程,來到芙蓉鎮,醉花樓是這裡最大的風月樓,江海峰從未來過這種地方,金鼠和一刀到時常客。
老鴇濃妝艷抹,走路飄飄蕩蕩,見來了三位衣著華貴,必是有錢之人,笑呵呵迎上來道:「三位客官,我們這裡的姑娘,可是全鎮最漂亮的,就連京城也趕不上我們這裡的姑娘。」一邊說著,一邊在江海峰身上動手動腳。
江海峰臉色一沉,冷聲道:「離我遠點。」
老鴇一愣。
金鼠道:「老鴇子,我們來是贖人的?」
老鴇看來者不善,又聽是贖人的,臉色立馬變得冰冷,問道:「贖誰?」
金鼠道:「前些日子,是不是有個叫葉良辰,被你們扣在這裡?」
老鴇聽是來贖葉良辰的,說道:「那位爺,在我們這裡欠了,一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