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好好照顧大夫人,不准任何人來打擾,違者,嚴懲不貸。」
「是。」翠香、翠竹屈身作揖,異口同聲回答。墨軒房將動。
下完命令後,即墨無軒才甩手離開,「走。」
即墨無明跟上,邊走邊問:「大哥,皇上突出要見我們兩個,依你之見,是為何事而來?」>
「去了自然知道。」即墨無軒不答,只是丟下一句冷話,快步走出房門。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一走,有人就醒了。
千蝶舞聽到即墨無軒跨步走出房門的聲音,然後慢慢睜開眼,呆滯地看著上方,一言不發,兩眼空洞無神,像是丟了魂似的。
翠香無意中發現千蝶舞睜開了眼睛,上前激動地說:「大夫人,您醒啦!大堡主才剛剛離開一會呢!」
翠竹也過來,詢問道:「大夫人,您餓不餓,奴婢去給您準備吃的?」
千蝶舞還是一言不發,許久之後才坐起身,苦笑地說:「不用,翠香、翠竹,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出去吧。」
「大夫人,大堡主交代,要奴婢好好照顧您,您臉色不大好,要不要請姜少莊主來看看?」翠香感到有點不對勁,實在不放心讓千蝶舞一個人獨處。
「我沒事,只是心情有點不好,你們不用擔心,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思考一些事。」
「可是……」
「出去。」
翠香、翠竹相互對視了一下,實在沒辦法,只好退下,「是。」
翠香、翠竹退下後,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千蝶舞一個人,冷清至極,這樣的冷清,讓人有一種孤獨的感覺。
她以為只要有無軒一個人的信任就能在墨城堡里幸福生活,可是她現在才知道,她太過於異想天開,太過於自我為中心,總以為自己愛他、他也愛自己就足夠了,可是根本就不夠。無軒不像她,孑然一身,他有事業,有兄弟,還有敵人,不能像她一樣,放開所有去愛一個人,否則就會傷害到其他同樣關心他的人。
她很想起體諒他、了解他,而她也體諒他、了解他了,可是這樣活得太累,真的好累。
「我要怎麼做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難道真的要以死明志嗎?」
千蝶舞越想越心煩,總覺得壓在心口上那塊大石頭越來越重,這樣的重量壓得她無法呼吸,快要窒息了。
「也許出去走走,散散心,會更好吧。」千蝶舞哀愁的自言自語,輕輕抬起頭,望向窗外,突然很懷念以前在千家的日子。
雖然千家的人對她都不好,但起碼自由自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不用擔心會被人擄走,被人殺害。
「出去走走吧。」千蝶舞想做就做,從衣櫃裡找了件最簡便的衣衫換上,將頭上顯眼的金簪子拿下,儘量把身上的穿扮弄得簡素,然後走出門去。
翠香、翠竹在門外候著,一看到千蝶舞出來,立即上前詢問:「大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裡?」
「大夫人,您的頭飾怎麼少了?」
大夫人怪怪的。
「沒什麼,我想一個人四處走走,你們不用跟來。你們要是跟來,我可就生氣了。」千蝶舞用強硬的方式把翠香、翠竹撇下,自己往前走。
「大夫人……」翠香、翠竹不敢跟上,只好站在原地不動,在那裡干著急。
「翠香,你覺不覺得大夫人有點奇怪?」翠竹問。
「這還用覺得嗎?大夫人是真的很奇怪,也許她只是心情不好,就讓她一個人靜靜吧。」
「恩,也好,堡里四處都有護院,大夫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千蝶舞獨自一個人在墨城堡里亂走,誰知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墨城堡的大門,她原本只是想在堡里四處轉轉,可一見到大門,卻有一種想出去的衝動,很想出去呼吸一下外頭的新鮮空氣,猶豫片刻,依然決定出去,於是往大門走去。
守在大門旁的護院,一看到千蝶舞來就鞠躬行禮,「大夫人。」
「我要出去一下,麻煩你們行個方便。」千蝶舞開門見山說話,人已經走到大門口了,只差一步就能夸出去。
護院有些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
「我已經知會過大堡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