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繼續著手上的活計,一面打趣道。
「咳咳,大帥。。。陳其美和尹家佳美還在等著,您看。。。」
副官抱著必死的心態,大著膽子開口說道,語句末尾拉了一個長音。
「你不說我還忘了,哼,有些人怕是等不及了,怕我們賴在上海不走了。沈濱,把人請去會客廳,我隨後就到!」
提到陳其美和同盟會,胡瑞立馬如同吃了蒼蠅一般,之前的好心情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由心而發的厭惡。當即冷哼著吩咐道。
「是!」
沈濱不敢再耽擱,就是剛才那一小會就已經讓他憋出了一身冷汗,常服襯衣緊貼著身體,濕濕黏黏的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得了命令,如蒙大赦,一溜煙的跑遠了。
「哼,有些人就和蒼蠅一樣,不想讓你好過!三娘,你先歇著,我讓火狐狸進來照應一下,你的腳還需要按摩一下,儘量別下地走動。我去去就來,你自己先躺會。」
都說女人是善變的,墜入愛河不可自拔的男人也是善變的。剛才咬牙切齒、怒目圓瞪的花大帥,轉過身來立馬變了臉。撇撇嘴,依依不捨得膩歪道。雙手不輕不重的搓揉著腳踝部位的患處,三娘的皮膚很好,腳上的雪膚白的連最細小的血管都能看見,手感很好。胡大帥捨不得了,含蓄的透露了一絲肉麻的意思。
「好了好了,快去吧,我沒事的!你是部隊的最高長官,有些事情必須你親力親為,快去吧,估計他們也就是來探口風的。」
女人都是敏感的,我們的三娘自然也不會例外,足底痒痒的、麻麻的。引得敏感的三娘一陣顫動。小小的做了一個抽回玉足的動作,輕輕的推著胡瑞。
「誒,狡兔死走狗烹啊,得嘞,咱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卸磨殺驢!親愛的,我去去就會。不再的這會千萬別太想我啊,麼麼噠,香一個~」
骨子裡的腹黑基因開始作祟,胡瑞一面嘖嘖讚嘆著設手感,一面無恥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放過任何調戲燕女俠的機會。搞怪的拋了一個媚眼,挑挑眉風騷道。
「去!」
胡瑞的動作很快,關上門的瞬間,只聽見一聲嬌呵,一個靠背脫手而出。帶著三娘的羞惱重重的砸在了門上。
「呵呵,英士兄、二位尹女俠。這麼晚了。是什麼風把二位吹來了?」
人前三分笑,人後一把刀。儘管胡瑞心裡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的滿是厭惡,但是表面工作還是必須要做的,咬牙切齒的笑著拱拱手招呼道。
「孝廉兄,深夜來訪,多有打擾。還請多多見諒!」
陳其美大笑著拱拱手,致歉道。
「呵呵,哪裡哪裡,倒是孝廉怠慢了。剛睡下,讓三位久等了。快快請坐,沈濱,還不趕緊奉茶!」
好話又不要錢,胡瑞耐下心思招呼著眾人坐下。
作為副官,沈濱的不是一個笨蛋。敬了一禮忙不迭的起身去忙茶水去了,等茶水送上來後,沈濱很識趣的招呼著勤務兵退了出去。
「孝廉,貴部當真是虎賁之軍,自安慶舉義後沿著滬寧線一路南下,沿途勢如破竹。無錫、蘇州、山海等地的光復,孝廉兄功不可沒啊!數日前聽聞貴部欲北上討伐滿清,光復河南和山東,英士敬佩不已!今日深夜冒昧前來,是想略盡綿薄之力,貴部何時東征?英士代表上海臨時軍政府表個態,大軍北上,所需的後勤物資一定鼎力相助。不知孝廉兄可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
陳其美看作有無人,再也憋不住了,直接開口問道。
如今的上海臨時軍政府剛剛建立,陳其美一伙人傾家蕩產,再加上搜刮地方後總算是把江南製造局裡的步槍和山炮全都買了回來。手裡頭捏著上海民軍兩個師,兩萬多條槍。陳其美的腰杆子立馬硬了不少,所以上海都督的位置自然是毫無疑問了。眼下光復會吃了憋,正怒氣沖沖的準備在上海另行設立軍政府,與同盟會進行對抗。而拿下了都督位置的陳其美,則迫不及待的和一干會員忙著瓜分勝利的果實。不過駐紮在郊外的安徽革命軍整編第二師,則一直都是陳其美如鯁在喉的心腹大患。北伐的宣言發出後,陳其美等人彈冠相慶,就差沒有放鞭炮送瘟神了。可是這左等右等都沒看到動靜,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