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了吧?
沒有去管太多,余衍珂慢慢又恢復到之前那種狀態,實力穩步提升。
那宋泠鳶自從開始學字後便廢寢忘食,連平常自己家酒館裡的事務也不怎麼去管了。
還好有餘衍珂時不時的幫襯一下。
武道一途,一張一弛才是正道,余衍珂比誰都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每天練劍,吐納的時間絕不超過四個時辰,其餘時間,他要麼在邰州城內四處逛盪,要麼盯著宋泠鳶練字,不過一般他看一會兒就煩了,所以乾脆就充當起酒店裡的跑堂小二。
其實當個跑堂的小二也是門技術活。
余衍珂仔細研究了幾天後,便做的有模有樣了。
有時候,遇上幾個大氣的客人,還會邀請他一起坐著吹牛。
別看余衍珂年紀不大,可這麼些日子,在酒館裡跑來竄去,也算對鄉里街坊感興趣的事兒了解不少。
比如陛下不知怎麼的原因,廢掉了原來的長公主的儲君位置,換上了比那公主大了好幾歲的三皇子,據說長公主對陛下的決定不服氣,賭氣離開了京都,遊歷天下去了。
如此帝王家事與國事混雜交錯,倒是讓這些普通看客覺得頗為有趣。
而落在有心人耳中,則就又是一番陰謀詭計,爭名奪利的無聲廝殺。
又比如說百花閣五年一評的胭脂榜新鮮出爐了,地榜除了那前十,後面二十六位美人都變換了位置,有的靠前,有的退後,還有好幾個新鮮面孔橫空出世。
奶奶的,也不知道這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國色天香的俏麗佳人,老子身邊咋就沒一個瞧著順眼的?
這是余衍珂記憶猶新的一段話,是一個莽漢在喝多了之後捶著桌子哀聲嘆氣。余衍珂覺得有趣,便記得尤為深刻。
每一屆胭脂榜的公布都是整個天下的大事,那近五十位女子,無一不是這天底間最最受老天爺疼愛的寵兒。
有人曾戲言,要是自己能見到那地榜最末,第二天被閹割了,也心甘情願。一時間此話流傳甚廣,被人茶餘飯後引為笑談。
至於天榜那些個幾位,眾看客其實並沒有好生關注過,那等禍國殃民的人兒別說高攀,就是想都不敢想,畢竟,她們除了自身的美艷之外,其他的綜合考評也都是放眼整個天下都頂尖的水平。
加之那天榜幾乎沒有變動過,所以關注的人就更少了。
只是每一屆,那天榜還是會吸引不少的談論,也就是那天榜一如既往的沒有第一,很多人都在期待,若是哪一屆這天下第一美人兒的名頭有主了,那才叫轟動天下。
對於這些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大事,余衍珂不僅知道,還能說的頭頭是道,這也就是為什麼那些個客人喜歡拉著余衍珂聊天的原因了。
況且余衍珂本身長相就極為俊秀討喜,從小到大,見過他的人都說他一眼看上去就惹人喜愛,所以,余衍珂在這個酒館小廝的位置上很奇怪的還混得如魚得水。
這已經漸漸發展成為余衍珂的一大愛好了。
又一天,余衍珂一如往常的用笑臉去迎接幾位結伴同行的江湖遊俠兒,余衍珂瞟了他們一眼,便知道了他們的具體實力,都還只是不入流的凡俗武夫,修為最高的,不過開竅六十。
余衍珂細心的伺候著他們。
這一行人一共五個,好像都是世家子弟,談吐與其他江湖人有本質的區別。
雖然嘴上還是罵罵咧咧,時不時罵句娘,可內里的那種長期養出來的氣質是掩蓋不住的。
他們剛一坐下,便說出來了一個余衍珂極為在意的消息。
「娘的,這整天趕路,腿腳都哆嗦了,什麼時候是個頭?」有人抱怨,就有人勸,另外一位濃眉大眼的青年勸道:「張兄不要氣餒,聽聞那劍也是前朝聖物,自然是不容易追尋的。」
「唉,就怕有人捷足先登啊!」那姓張的漢子長嘆一聲。
余衍珂聽得仔細,當即眸子一亮,隨意提起茶壺,上前作摻茶的樣子,嘴裡不經意的問道:「不知幾位客官所說的劍是何劍?」
「也不怕被小哥你知道,此劍被塵封數千年,乃是前朝大涼開國帝主所配的大涼龍闕,乃是鎮壓一國氣運的天子之劍,前些日子不知為何突然
第二十一章:神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