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好端端的事情被你們搞成了這個樣子,唉,以後可別這麼莽撞了。」村老拍了拍手,讓自家的堂客上飯菜,看著眼前幾個鼻青臉腫的村里後生,村外的娃。村老笑呵呵的說:「你們幾個年輕人也算不打不相識,秀英這苦命的孩子今天是入不了祖墳了,過了時辰就只能在等三天。至於小劉你說的這些事情……呵呵,吃過了飯菜你們就回去吧。這望月村祖祖輩輩生活了幾百上千年,有祖宗保佑我們。」
事情經過不用倒敘,這裡不是奇幻故事還需要詳細的描述幾個人打架的樣子。
只是匯報一下戰果吧。
劉守財以一敵二,在維護八斗同志的同時,頑強樹立了作為哥哥的模範作用,堪稱典範(被人敲了一棒子,現在左手依舊掛著紗布吊在脖子上。)
八斗,作為學過武的拳法高人,在以一敵六的過程中,因為被劉守財同志維護,不幸左右眼眶分別被打了幾拳,致使半小時後像個豬頭一樣的坐在這裡啃著村老堂客送上來的豬蹄子。
戰鬥中的八個本村年輕小伙子,傷勢最輕的正豬頭一樣的陪著豬頭一樣的八斗啃著豬蹄子,剩下的幾個小伙子分別包裹著腦袋、屁股、腰、胳膊、腳腕等地方,一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傷殘模樣。
「來來,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啃了這個豬蹄子,咱們就是好朋友。」劉守財打算充分發揮他出色的忽悠本事,化干戈為玉帛。
換來的是一圈白眼,包括八斗的。
劉守財嘿嘿乾笑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剛才出去的村老,說:「我也是臨時想到的辦法,我承認主意優點餿。可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還望在做的兄弟們原諒一下,哥幾個看看為了這個事情,我們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是不是。」
幾個本來挨揍挺重的小伙子心頭都是一涼。
如果剛才還是敵視劉守財的話,他的這番話卻讓人陷入了深思。
這些受過教育的年輕人與村老不同,村老是堅定的認為村子的和平、安康是祖先保佑的結果,對村子裡發生的怪事不聞不問,也不許他人詢問。對此,村內的年輕一代早有意見,就說這個秀英的事情吧,不明不白的死了,村老居然允許土葬到祖墳里,對外說是意外死亡。可村里人心裡都清楚,每年都要死個村里人,這個人一定是年輕人,或男或女。
聽父母講,三十幾年前還沒有出現過這類事情。
出現這樣的事情後,是村老對村裡的人說,這是山樑那面祖山上的老祖宗給他託夢,要湊齊本宗血脈九十九個男女,最好是屬牛和屬羊的孩子。
這三十幾年來,每每到了牛、羊的年份生下的孩子,能夠活下來的孩子少之又少。
但是,這養不活的『牛』和『羊』好像詛咒一樣,死死地勒在年輕一代的腦袋上,在座的八個年輕後生,有三個就是牛羊生肖的,而死去的秀英和他們一樣。
「問個問題。」劉守財忽然掉轉話題問了一句。
「什麼?」有人回應。
「下坎村的村長你們誰見過?」
八斗很好奇劉守財這時候怎麼忽然想問這個問題來,實際上劉守財也是靈光那麼一閃,猛然有點驚覺的問出。
「下坎村?那個荒了幾十年的村子嗎?」其中有人疑問。
「荒了?」劉守財。
「幾十年?」八斗。
「你確定是下坎村?這附近還有沒有有人住的下坎村?」劉守財追問,面色有些不好。
身旁的村里後生搖頭說道:「幾十年了,這周圍就那麼一個下坎村,好像三十多年前就荒了,一夜之間村裡的人都走了。」
「聽誰說的?」劉守財再問。
「不清楚,我父母那一代都沒提起過,村老好想知道一些。你知道我們這種宗族的村子是沒有村長的,村老就是村長。」那人回答。
劉守財陷入了沉默,難道一大早的就見鬼了?那個說是下坎村的村長是誰?忽然,劉守財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或者是被鬼算計了?還是被什麼東西給算計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這個村子處處透著古怪,先不說村子晚上進不去(差點丟了小命),後面的祖墳寶山上也是詭異重重,隔著一道山樑竟然陰陽兩隔。水脈龍珠被碎靈蟲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