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意外,東部楊家軍中調過來的物資約在五日後可達,戶部物資,約在二十天後可分批到達,正好填補天水軍糧草署的缺失。
有了後方的大力支持與配合,各營將軍激動異常,對接下來的戰事充滿了信心。
當門外侍從小丁報「將軍,杜府杜安來信」時,杜峰以為是關於朝中或杜府相關事項的匯報。
趁著小歇的空檔,杜峰撕開了信,邊喝茶邊拿起放在上面的折起來的信。
打開一看,立馬將口中的茶水噗地一聲,盡數噴了出來,劇烈地大咳起來。
然後迅速將手中信一折,塞入懷中,好似從未收到過一樣。
杜峰想起剛剛的驚鴻一瞥,那熟悉圓潤的線條勾起了他心裡最深的欲望。
他重新端起茶盞,猛喝兩口,試圖壓住身體裡的躁動。
抬起頭,有人驚呼:「將軍,您流鼻血了!」
帳內一行人手忙腳亂,有的人去找軍醫,有的人去找乾淨的布,有的人去打水。
杜峰從未如此狼狽過。
紀子期,你個小妖精,等著爺回去,看爺如何治你!他暗中咬牙切齒。
軍醫很快過來了,把把脈後道:「沒什麼事,年輕人火氣旺盛了些而已!」
在座的各位將軍,均是過來人,一聽之後恍然大悟,瞭然地看了眼杜峰。
尋思著這少年將軍自持穩重是好事,可這萬一憋壞了也不是個事,現在又關鍵時期,絕不能出岔子。
幾人暗中一商量,決定找個晚上帶他去紅帳去去虛火。
饒是杜峰臉皮厚,被幾個將軍用那種眼光上下瞧了瞧後,也不禁覺得面上有幾分發熱,心中又將紀子期蹂躪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當他回到帳中,將那圖細細品味撫摸一番,又看到另一封折成心形印上紅唇寫滿了「杜峰,我想你了」的信時。
滿身的慾火頓時消散,一片纏纏繞繞的柔情像蜘蛛網一樣從心中升起,將那顆跳動的心網在了其中,動彈不得。
剛剛還想著要狠狠蹂躪她一番的念頭,立馬變成只想生出翅膀飛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輕道:「期期,我也想你!」
杜峰心中默念道:期期,我也很想你!等著我回來!
——
除了減少去戶部的時間外,紀子期還增加了休閒的時間。
例如,同田禮等人一起去可免費享用一年的臨仙居。
「田師兄,師妹見各位師兄們這些日子準備資格考試這麼辛苦,想約各位師兄一起去臨仙居透透氣。」
紀子期微笑道:「學習之道也要松馳有度,一味苦學,精神緊張壓力大,難有進步。」
田禮等人久未研習術數,許多已經生疏了,這一次的資格考試時間緊迫,眾人只得加緊練習,自是苦不堪言。
聽紀子期這一說,一來覺得甚有道理,二來想起秦娘那嬌媚入骨的風情,心下有些飄飄然,便都同意了。
一群人約了明日午時過去。
紀子期是直接從戶部過去的,她跟林大人告了假。
林大人雖然接受了紀子期在總賬一事上的退讓,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認同紀子期對此事的態度。
若不想查,直接說明不想查,或查不出,提出退出便是。
可她現在還是偶爾來一會,去轉個圈,喝兩杯茶就走了。
如今這算是什麼意思呢?
做做樣子給陛下看,表明她雖受到了脅迫,還是願表衷心?然後私下陽奉陰違?
林大人對紀子期一向十二分的滿意,但經過此事,多少有了幾分不滿。
作為長輩,他當著紀子期的面,雖未明說,但那神情卻說明了心中所想。
紀子期自是明白,可又不能跟林大人說明,只得能避開就儘量避開。
逼不得已要去打招呼,也儘量快點走人。
好比今日,她跟林大人告了假,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快速告別出了門。
因著臨仙居里隱藏的未知的危險,這一次杜樂陪著紀子期一起進了聽荷間。
聽荷間即是上次紀子期等人第一次來的,那間外面滿是荷花的雅間。
進得雅
151、又純又魅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