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彼此之間的關係緊密,但是諸侯王就不是如此了,他們是特殊的一個劃分。
哪怕諸侯王有罪,那也不是地方上的官員們所可以處置的,最後或許還會引來侍中持節,等到那個時候,倒霉的人可就更多了。
楊綜笑著說道:「恭賀陛下。」
「陛下,其實除卻這些諸侯王,宗族還有很多的後生,陛下,請恕臣直言,宗族之強勢,在於人。」
「司馬家當初之所以能那般強盛,就是因為人多,若是論起宗族人數,當初太祖皇帝的子嗣極多,當今宗室的子弟,不知是司馬家的多少倍,倘若陛下能重視這些人,多扶持這些人」
曹髦問道:「楊公覺得該要如何扶持呢?」
「文皇帝在各地設學,陛下何不鼓勵宗室子弟多前往進學呢?」
「另外,太學也可以招收一些宗室子弟,讓他們多學經典,多參軍事,不出十年,陛下的心頭大患,或許就能壓制住了」
看著楊綜那眼神,曹髦大概明白了他的想法。
讓自己家族變成第一世家,然後就可以壓制其餘大家族了。
這個想法且不提往後的危害,在諸多宗族把持一切的情況下,還是有些可取之處的。
曹髦也不遲疑,直接就放手讓楊綜來做這件事。
他也是想要看看,楊公在辦事方面,跟張華相差多少。
倘若相差太大,那自己可就要讓張華回來啦!
這是陳騫第一次來到鄧艾的府邸。
鄧艾對陳騫的到來很是意外,可他也沒有什麼無禮的行為,拉著陳騫走進了書房內。
「陳公,陛下可,可是要讓我前往淮南?」
陳騫搖著頭,「將軍對淮南的事情不夠熟練,毌丘將軍在那邊,足以應付那邊的事情,倘若臨時換將,只怕會造成更大的麻煩。」
鄧艾沉思了片刻,隨即認真的點著頭,「你說的,的也有道理,如今情況緊急,臨時換我上前,或許就來不及了,車騎將軍也足矣。」
他再次看向了陳騫,「那陛下讓您前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呢?」
這人是真的不知道為人處世,一開口就是問事。
陳騫平靜的說道:「是想讓你在我身邊做個副手,為平定諸事獻策。」
聽到這番話,鄧艾沉默了一下,隨即開始打量著面前的陳騫,眼裡隱隱有種審視的感覺。
他這個樣子,仿佛就是在說:伱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來輔佐?
陳騫早就想到了這樣的情況,也不生氣。
鄧艾若是不願意來,那反而是最好的。
最好大家一輩子都不要往來。
就在這個時候,鄧艾忽然開口說道:「陳公,我先前因為有滅國之功,竟滋生出了驕橫的心思,犯下了大錯。」
「往後還請您能多擔待。」
明明鄧艾說的是好話,可陳騫還是覺得很刺耳。
他寧願聽到鄧艾對著自己一頓嘲諷,然後將自己趕出去。
陳騫繼續說道:「我那邊的郎官,都是些年輕後生,只要鄧將軍能習慣就好。」
鄧艾點著頭,「後生做事利索,甚好。」
陳騫只覺得無趣。
其實鄧艾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改變,自從被皇帝赦免之後,他倒是不再那麼橫了,儘管還是直言直語,但是好歹學會了必要時說人話。
陳騫隨即便吩咐起了工作的具體情況,幾點上班,上班的位置,給他安排的屬吏等等。
鄧艾很是認真的聽著,隨即又恭敬的將陳騫送出了門。
到了晚上,鄧忠回來府內拜見父親的時候,鄧艾將這件事告訴了他。
「明日,我就與你一同前往尚書台。」
「我往後就在尚書台為郎了。」
「啊???」
聽到這番話,鄧忠瞪圓了雙眼。
「父親,您怎麼會答應呢?」
鄧艾示意兒子坐在自己的面前,他原本就皺巴巴的臉此刻更是皺成了一團。
「同,同樣的戰略,不同的人去說,不同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