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唯恐老大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敖玄機衝進房裡,看到躺在床上,眼神無光,嘴唇乾裂的卓慕淇,沒上前怒斥。而是搬了張凳子,坐到卓慕淇的床邊,半響沒有說話。
隨後跟來的虞嫦曦見狀,也不敢出聲,默默地守在門外,注意著房間裡的動靜。
「我說你呀,到底是穿雲山莊出來的大小姐,這麼經受不住打擊。不就是哥哥們死了嗎?戀人也死了,天地間只有你一個人了,你就開始自怨自艾了。」敖玄機等了半響才開口,一開口就是無情的批評「當真以為這世上就你最慘了?」
卓慕淇還是老樣子,沒有生機。
敖玄機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女王寨內,有多少孤兒嗎?全部!有多少是從青樓里贖出來的嗎?三分之一!你還覺得自己是唯一個傷心的人嗎?」
這時,卓慕淇臉上開始有了些許起色,眼神不再呆滯,多了些可憐。
「這世上活著,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法子。你不想給你哥哥們報仇了,也不報不了仇了,卓潤據說瘋了。那姜無野的仇呢?他的死和我女王寨一點關係也沒有,又是誰殺死了他!」敖玄機一句一句話,喚起了卓慕淇生存欲望。
人心一旦活了,也開始感到飢餓和口渴了。
門口的虞嫦曦早就命人將飯菜重新熱了,在門外等著。看到卓慕淇「活」了,便讓侍女將飯菜端了進來。
卓慕淇狼吞虎咽般的吃著,眼神里滿是對生的渴望,以及滿腔的仇恨。
天女堂內,敖玄機高坐正中,兩側照例是左羅剎,右夜叉。其餘親信依次排開,分兩列站著。如此隆重,只為迎接一位新人的加入。
只見卓慕淇梳著沖天髻,頭戴夜叉面具,一身紅色勁裝,颯然踏進天女堂。
敖玄機昂聲說道「歡迎新的成員加入女王寨,從此身為同袍,相親相愛!」
話音剛落,眾人附和「吾等追隨老大,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卓慕淇看著滿屋子的同袍,心中又似乎有了著落。但伴隨而來的還是陌生感和對未來自身如何的惶惶。
且說密室之門開啟,進來的竟是拓跋詩若和她的兩名侍女,若思和若夢。她們的到來,令蕭錯吃驚不已。
「沒想到是我吧!我也沒有想到是你!」拓跋詩若也是大吃一驚,「我這真是瞎貓撞上活耗子了!」
蕭錯驚愕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拓跋詩若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她們三人闖入城隍廟後的密道,進去就蒙了。有十數條岔路,不知道該從何處走起。後來拓跋詩若仔細觀察,找了最乾淨的一條路來走,哪只那條路居然通向郊外。
於是乎她們又換了一條有很多灰塵的密道,一路上闖過數道機關,居然發現有人的蹤跡。暗自尾隨,才到這裡來的。
拓跋詩若說完自己的經過,問起蕭錯到這裡的原因。
蕭錯也把和她們在茶山鎮分開後的經歷,娓娓道來。
「什麼!皮麗質已經喬裝成了老太君,難怪我覺得奇怪,皮麗質怎麼會輕易放過歐陽家呢。」拓跋詩若想到什麼,「你真的打算將秋水寒和水龍吟交給皮麗質嗎?」
蕭錯無奈道「這不過是拖延之計而已,我到現在功力也剛恢復七成,根本不是皮麗質的對手。現在就算是加上你,也是沒有用的。」
「可是也不能任由皮麗質這麼下去!」拓跋詩若擔憂道「歐陽家有很多秘典,如果讓皮麗質找到,她的武功會更上一層樓的。到時候會更加難以對付。」
「那就只好放手一搏!」蕭錯想起了司徒摘月,說道「司徒摘月曾經從歐陽家偷出來一顆百草倍功丸,這粒丹藥他一直帶在身上。而用瓶子裝著的實際是假的,以他的精明一定還藏在身上某個位置。」
接著叮囑道「你去找出司徒摘月的屍身埋葬地,從他身上搜出百草倍功丸。我吃下,到時候合你我二人之力,看能否和皮麗質一較短長。」
拓跋詩若點頭允諾,隨即和侍女出密道,晃過看守的人。剛走一段路,突然察覺身後有人,轉身一看竟然是她!
秋水寒冷,水龍吟唱。蕭錯為了即將到來的大戰,再運周身功力,試圖突破自身瓶頸。哪知犯了習武大忌,欲速則不達。這時兩種真氣在蕭錯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