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謙看著窗外的景象,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當他再次身臨其境時,心中卻難免還是有些犯怵。
「雖然早有耳聞,可親眼見到了卻還是有些震驚到我了,這玩意可比日全食猛多了,真是一點亮也見不到啊!」
傅謙白了胡大塊頭一眼:「在俱樂部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黑個天就給你嚇到了?」
「要我干架還行,這黑不溜秋的,太詭異了」
傅謙看著胡大塊頭這怯生生的模樣,就像個18歲的小姑娘一般,看得傅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行了吧你!你這個頭能打十個我,還怕這」
可傅謙話還沒說完,屋外就傳來了一陣犬吠,二人只聽這聲音都後背發涼,二人紛紛拿起手電,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照去,眼前一幕更是看得二人瞠目結舌。
只見窗外街道上密密麻麻排滿了百十餘條狗,整整齊齊排著隊形朝著鎮子的東南方走去,這支龐大的狗軍團後面,則整整齊齊地跟著幾百號村民。
村民們耷拉著頭,似是漫無目的地走著,可這明顯是奔著東南方去的。
「那個方向是」
「」
傅謙不知為何,盯著東南方漸漸的,就出了神,如同被勾走了魂魄一般,意識也漸漸模糊,就在將要徹底失去意識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見啪的一聲,一陣劇痛,以及臉部傳來的酥麻感將他拉回現實。
「靠!下手這麼重!」
傅謙捂著臉,他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臉部已經開始腫脹,一臉怨恨地看著一旁的胡大塊頭。
胡大塊頭無奈地說道:「我剛剛怎麼叫你都叫不醒,我要不給你一巴掌,你估計就跟那些狗一樣了。」
傅謙這時也覺得奇怪,自己剛剛不過是看了東南方一眼,就差點失去意識,難不成這些村民的異常與東南方有關係?
或者說,胡大塊頭說的山外的人,就在東南方?
「奇怪,我剛剛在人群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這農家樂的女老闆」
胡大塊頭不停的在人群中搜索著,企圖在人群里找到阮流星。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以剛剛我的情況來看,東南方應該有著某種力量,說直接點就是,我覺得,山外的人就在東南方。」
「東南方?」
胡大塊頭說完就要朝著東南方看過去,傅謙見狀趕忙把他拉回來。
「我們之所以沒有變成他們這樣,有可能是我們沒有滿足某種條件,比如被東南方的力量吸引。」
傅謙沉思了片刻,轉頭看著胡大塊頭,非常嚴肅地說道:「等下我去試試不被山外力量吸引的方法,如果你見我情況不對,立馬把我扇醒。」
說完,傅謙就朝著樓下走去,胡大塊頭也緊隨其後,這兩層樓的距離,傅謙不斷思考著不被這力量吸引的方法,既然剛剛是盯著它看才丟了神,那如果不看它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說做就做,傅謙緊緊跟在村民身後,頭死死的盯著前面村民的腳後跟,目光絲毫不敢偏離,果然,就這樣走了一小段路後什麼異常也沒發生,傅謙趕忙拿出對講,通知胡大塊頭。
「胡哥,你跟著我,眼睛給我死死地盯著地上,別到處東張西望。」
關掉對講,傅謙便如同被牽著鼻繩的牛一般,被身前的村民們牽著走,因為自己死死地盯著村民的腳後跟,具體走了多久,走向哪裡,他也不知道。
就在傅謙走得心裡躁得慌時,突然被不知那裡傳來來的人聲嚇得一個激靈。
「我就知道尊上不會死心。」
聽這聲音,不是上次的口罩男盤廝尼嗎?
可即便是知道了對方是誰,傅謙也不敢輕易抬起頭來,就怕到時候再像剛才那樣沒了意識,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
「小傅爺,誰在說話?」
胡大塊頭不知何時走到了自己身後,傅謙聞聲,趕忙叫他不要抬頭,敵暗我明,本就沒有先機,若不小心再中了什麼陰損的下流招數,那他們二人可就真的折在這裡了。
「我說了,我只是想要找到我朋友,雖然我不知道我以前哪裡得罪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