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親肯定後悔,於是,她一手讓張池抓著,另一隻手撐在張池身側,慢慢的把頭壓了上去。
張池的呼吸間還帶著酒氣,吸得多了,江輕雲也有些亢奮。
在最後時刻,她糾結了幾秒鐘,還是親了上去,只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又很快分開。
「沒嘗出味,要不再試試?」
這是藉口,實際上,是江輕雲覺得偷親一口好刺激,還想再來一次。
這一次,她也同樣是蜻蜓點水式地親了一下就起身了,但這一次,她驚恐地發現張池的眼睛睜開了。
偷親被抓包,當場尬住。
不等江輕雲做出反應,張池動作很快,把江輕雲往下一扯,同時一個翻身,便完成了上下互換。
現在,是江輕雲仰視張池了。
她感覺到了有幾分危險,渾身緊繃,下意識想要反擊。
但想著這是張池,她又壓抑著自己拔劍的衝動。
正是因為她的忍讓,張池得寸進尺,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江輕云:「!」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然忘了呼吸。
個中情節,無法細說,只是可憐江輕雲一個女魔頭,一身昨天晚上才滅了一個門,今天就被徒弟給欺負了。
這還無處說理。
張池似乎還不太清醒的樣子,大抵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既然是做夢,對師父少了一些尊重,多了一點放肆,也不算是特別大逆不道。
只是,當張池想要更進一步,江輕雲終於到了忍耐的極限,一個蹬腿,就把張池踢飛了出去。
張池哐當一下摔在地上,椅子也被撞倒了幾個,在深夜,這樣的動靜算是很大了。
此時,陳潤雨正在巡視劍宗的安全,她對張池的關注當然更多,聽到張池的住處有動靜,她趕緊跑了過來。
「大師兄,你怎麼了?」
發現有人來了,江輕雲心裡一慌,她這樣子可不敢見人。
趕緊往牆角一站,人也融入了黑暗之中。
而陳潤雨只是敲了敲門,便沖了進來,看到張池跌坐在地上,渾身酒氣,桌子和椅子也倒了幾個。
想來,是張池喝多了沒站穩,這才跌倒了。
「師兄,你還好嗎?」
張池搖搖頭,還是坐在地上,酒意似乎醒了,但精神狀態還不怎麼好。
「小雨,我剛才夢到師父了,你說,是不是她回來看我了。」
「大師兄」
陳潤雨甚少看到這麼狼狽的張池,她還以為張池能站出來主持大局,是因為他已經振作起來了。
沒想到夜深人靜,他也會獨自買醉。
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修士夢少,張池能夢到江輕雲,大抵是思念過度。
陳潤雨一時不知道怎麼安慰張池才好,只好坐在張池的身邊,安撫道:「也許真是掌門回來看你了,所以,師兄,你要振作起來啊,不要讓掌門走得不安心。」
「可是,我一直覺得她肯定還活著,總有一天,她會回來找我的。」
陳潤雨聞言,只覺得張池大抵是魔怔了。
環海兇險,正常狀態掉進去尚且難以存活,何況江輕雲當時還受傷了。
但這種客觀看著很明顯的事情,陳潤雨也不好掰開了說給張池聽,她怕張池傷心過度。
就讓她心裡留一個念想,也沒什麼不好的。
「也許你的感覺是對的,既然這樣,大師兄你更要振作起來,以後不要偷偷躲起來喝悶酒了。
實在心裡難過了,你就找我,我來陪你喝。」
陳潤雨很認真地說道,她看向張池的眼裡,有毫不遮掩的情意。
之前她還羞於表達自己的感情,但經歷秘境孤島的生死與共之後,她完全沒有遮掩的打算了。
就算張池已經有了唐若菱了又怎麼樣?
她搶也要搶過來!
張池笑笑,道:「我沒有借酒消愁,這些只是昨天宴請龍長老,剩了一點酒,我捨不得浪費而已。」
「大師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