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這次聚會,卻因身份所限,今日不能出面,這件事卻又非常重要,刻不容緩因此這人自作主張,冒充他主上主持這個聚會東西都是咸光堂安排下的,會議的內容也早就定好了,並無差錯,只是主持的人卻換了這是他一片丹心,但終究得罪了各位讓他給各位磕頭賠罪」
他這一說,那齊東山果然伏地連連叩頭,道:「小人得罪各位堂尊大人,實在罪該萬死,甘領任何責罰」
楊公道:「如何,各位給個面子,饒過這一遭?」
眾人各自默然,靈風堂咳嗽了一聲,道:「按理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給他面子,楊公的面子我們該給可是我們糊塗啊,這件事真假難辨,剛剛認錯了咸光堂已經是一個錯,現在又糊裡糊塗再認一遍咸光堂家人,若再有錯,我們還不成了大笑話?」
楊公道:「這回絕對沒錯,我便可以作準」
靈風堂道:「楊公的話,我們當然都信可是現在保證的話,和剛剛指責的話,都是您說的這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我們卻有點不敢信了」
他說的是我們,代表的是其他封印師,其他人也微微點頭,表示認可
楊公怒色一閃而逝,道:「你要怎樣?」
靈風堂退後一步,道:「我絕無冒犯您的意思……」他目光一轉,想著要怎麼說
孟帥在旁邊道:「楊公,您相信姓齊的說話,不是憑他一張空口?是不是他展示了什麼證據?」
靈風堂一拍手,道:「對楊公想必是在後堂看見了我們不曾看到的東西,因此才做出結論我們也想看看大家都發自內心的相信了,一天烏雲散了,豈不皆大歡喜?」一席話又引得眾人點頭
楊公皺眉道:「胡鬧,這怎麼能公開?咸光堂身份特殊……」
齊東山道:「楊公,這也不是不行」
楊公道:「什麼?是你主人說的?這怎麼行?」
齊東山道:「主人言道,雖然不方便全部公開,但可以給現場德高望重的人展示一番想來有那位堂尊大人和楊公一起作保,便能取信於人了?」
楊公若有所思,道:「也是個辦法……那麼……」他目光一轉,道,「墨公,您是耆老名宿,在場眾人無不信服,就請您給掌掌眼?」
墨公在旁邊始終不言不語,保持著然的姿態,這時聽到楊公叫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好,拿來」
齊東山小心翼翼從袖中取出一張信箋,雙手奉上,道:「請墨公一覽」
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集中在信上,暗道:難道讓扶楊堂改變主意的,只是眼前這一張紙?
墨公伸手接過,掃了一眼,原本漠然的姿態立刻一變,連背脊都挺了一挺,仔細的盯著這封信,眾人見他這個樣子,好奇信上到底寫了什麼,不自覺的有伸長了脖子去看的,只是誰也不能看見信的內容
過了一會兒,墨公才吁了口氣,道:「信是……不錯的」
眾人哦了一聲,墨公點頭道:「果然是咸光堂,果然是柳公的弟子」
孟帥在旁邊恍然道:「所以說咸光堂是柳公在京城時收下的弟子麼?」
楊公點頭,道:「正是雖然沒有在折柳堂下為學徒,但這是柳賢弟入室弟子,是絕無差錯了墨公,是不是?」
墨公悠然點頭道:「不錯,並無差錯我可以證明」他說著將信紙一折,眾人都盼他遞過來,誰知他只是還給了齊東山
楊公點頭微笑道:「如今有我和墨公作保,咸光堂的身份就可以證明了?眾位還有意見麼?
眾人心中自然不是全無意見,疑惑有很多,但現在說出來,就是直接質疑兩位高等封印師,他們誰也沒這個膽子,都只得點頭
楊公拈鬚微笑,道:「好,那就揭過這一篇,繼續進行今日已經耽誤了不少功夫了齊東山,你既然不是封印師,就不要妄用封印師的禮節,互送禮物這一節就可以免了直接說咸光堂主持的大事各位回座」說著伸手虛按
眼見他仿佛搖身一變,變成了咸光堂的代理人一般,眾人都是心頭一百八十個疑惑,卻也不便違逆,只得坐回座位上
孟帥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果然攪亂這種事,依靠別人是不行的還是要自己上才保險
不過今天前半段已經有點成果了,至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