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個咬痕,也算是彌補了一下我的缺憾。
「裴珩,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這麼多年和你一起傳過緋聞的女人,十根手指頭都數不過來了,難道我就不要面子嗎?就沒人背後嘲笑我嗎?」我擦拭著唇角,還有淡淡的血腥味,裴珩應該被我咬出血了。
裴珩冷漠的回答,「那不是你自找的嗎?當初有人逼著你答應爺爺嫁給我嗎?」
當然沒有,那時候別說有人逼著我答應了,誰要是不答應,我還要拿刀去逼那人。
我期待著日久生情,相信裴珩終有一天會被我打動,再愛上我。
「對,是我自找的,但是人總是會變,我現在想開了,不想再被自己的一廂情願束縛著,不行嗎?」我也反問他。
「不行!」裴珩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冰冷,「你選了不該選的路,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
「裴珩,你信不信你不久的將來,會主動跟我提出離婚?巴不得我永遠消失在你的世界裡?」我突然問,一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用來打賭非常不錯。
裴珩涼薄的看著我,「許知意,你在做什麼美夢?」
他的報復心真強,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招他都用。
我嘆了一口氣,「唉,你怎麼不信呢?看著吧,以後你絕對會放我走的,今晚我喝多了點,要回家睡覺,你走吧。」
「回楓洲苑睡。」裴珩抓我就跟老鷹抓小雞似的,輕而易舉的把我塞進了他的車裡,這是不讓我繼續待娘家了?
我強烈抗議,「不行,我不回楓洲苑,開門!」
裴珩瞥了我一眼,沒有理會我的抗議,車子迅速離開了我家,往楓洲苑趕去。
我煩躁不安的瞪著裴珩,「你送我回去,我有東西沒拿!」
「什麼東西?」他淡淡的問。
「中藥包。」我真的很無語,想喝口中藥就那麼難嗎?
「你得了絕症?」他這人太沒有聊天技巧了,怪不得那麼多人期盼著他破產,尤其是那些被他一腳一腳踩下去的人。
我笑了笑,「那倒沒有,就是太瘦了,想調養一下腸胃,當個豐腴美人。」
裴珩似乎想起了什麼,本來就冷冰冰的神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