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這柴元任,我就知道那天他約見我不安好心。我都警告過他,他還不死心,想對……」牧嵩看向牧軟的時候,話戛然而止。
「爸爸,他針對的是我?」牧軟擰眉問。
「跟你有什麼關係。」牧嵩否認道,「你好歹是他夫人的救命恩人。他針對的是我。」
「您?」牧軟不解道,「為什麼?」
「唉,說來話長。」牧嵩深深嘆口氣,目光幽幽看向遠方,似乎是沉浸到自己的回憶里了。
牧軟看他這副樣子,下意識看向裴霆深。
裴霆深回她一個眼神,輕聲
道:「再等等。」
可等了半小時,牧嵩也沒給出一個答案。
他連姿勢都沒變,依舊盯著一個地方看。
「我爸爸這是咋啦?要不要叫醒他啊?」牧軟把腦袋湊到裴霆深身邊小聲問。
「別打擾他了,他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我們逼著也沒用。」裴霆深道。
「有道理,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下一步做什麼?」
「我親自把人送回柴家。」
「我陪你。」
「不用。」
裴霆深忽地起身,大手放在她的頭頂上,「他怎麼也是我舅舅,不會對我怎樣的。你要是去了我還得分心照顧你。」
牧軟略一思考,覺得他的話有道理。
「那行,你自己小心點,隨時保持電話聯繫。」
「好。」
裴霆深沒有猶豫轉身。
牧軟直到看不見他的背影才嘆氣坐下。
不久後。
帶著一幫人的裴霆深單槍匹馬出現在柴家。
「你來做什麼?」柴元任出現時語氣不是很好。
「舅舅你認識這些人嗎?」裴霆深指著下面跪著的人。
柴元任一個個看過去。
「他們是誰?」柴元任的表情都沒變。
要是別人就信了。
因為柴元任毫無破綻。
但裴霆深跟他打過的交道都多少次了,自然知道這不過是柴元任在偽裝而已。
「但他們認識你。」
「他們集體都說
是你派他們過去跟蹤牧家人。」
柴元任默了片刻。
「這是污衊。」他冷靜道,「那位牧小姐救了我的夫人,我感激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有別的想法。」
「那會是誰污衊舅舅?」裴霆深故意就著他的話問。
「這我暫時不知道,但我可以保證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行。」裴霆深起身,眼帶笑意看著柴元任,「那我就等舅舅的好消息,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他走了幾步又停下,「對了,舅舅。我得提醒一句,牧老爺子視軟軟為眼珠子,要是誰動了他的眼珠子,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他有什麼手段跟本事,相信舅舅很清楚。」
「還有軟軟的幾個徒弟,以及我,都不會不管軟軟。」
「舅舅,你可能還不知道軟軟會有現在這一身本事,那都是因為她那幾個隱居在鄉下的師父。」
「所以她那幾個師父也不是一般人,他們要知道你敢動他們的寶貝愛徒,我怕你難活過一天。」
「牧老爺子活到現在這個歲數,已然是桃李滿天下。要是他說一聲,很多人都很願意幫個忙。」
「所以舅舅。」裴霆深擺出一堆牧軟的後台,「你要是還有動軟軟的念頭趁早打消了。否則到時候賠上就不單單是你自己家主位置。還有這偌大的柴家,也會被傾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