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痛苦,經歷一次就足以終生難忘。
外山桃枝哪裡還想有第二次,聽聞她的話,當場就哆嗦起來。
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憤怒。
整個人就跟發羊癲瘋似的,看著她的眼神還帶著濃得化不開的狠厲。
「女人,你會後悔的。」他惡
聲警告。
牧軟完全沒把這話放在心上,用力將他往前一推。
外山桃枝狼狽跌倒在地,懷裡有什麼東西掉了出來。
牧軟不經意瞥見,咦了聲。
「好眼熟。」她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本書。
外山桃枝看見後,大聲喊叫:「你別動它!臭女人,你把它弄髒了。」
看他這麼緊張的樣子,大家都有些好奇那本到底是什麼書,紛紛伸長脖子。
牧軟沒搭理叫囂的畜生,將書分開。
這裡面還有些圖畫,旁邊附註解釋之類的。
是一本棋譜。
看樣子年代久遠,有些字都不太清晰了。
「還給我!」外山桃枝爬起來一把將書搶回去,像是心肝寶貝似的小心翼翼檢查,確定沒有問題後,又放回身上。
「那到底是什麼書啊?看他寶貝成那樣。」
「不造啊,不過我剛才看到好像寫了棋譜兩個字。」
「那有什麼稀奇的,現在到書店裡隨便不就能買一本了嗎?」
「你懂個屁!」外山桃枝朝人群吼叫,「這棋譜是古時候傳下來的,只此一本。」
「所以這就是你有恃無恐跑到我們國家來撒野的依仗。」牧軟淡淡問。
外山桃枝咬牙切齒道:「你個臭女人,你現在知道已經太晚了。我的家族可是島國最厲害的圍棋世家。你敢得罪我,以後我要你在圍
棋界銷聲匿跡。」
「果然是。」沒等牧軟說話,陶久明倒是先憂心忡忡感慨一句,「剛才我還覺得外山這個姓氏有點熟悉,見到那本棋譜我就想起來。」
「我當年參加國際比賽時,也與外山家族遇到過,但毫無勝算。」
「你那是遇到我祖父了,這世界上沒人可以贏得了他。」外山桃枝得意洋洋擺著一張臭臉。
陶久明是人家的手下敗將,也不好反駁,只得灰溜溜低頭。
只是餘光瞥見坐在輪椅上的裴霆深滿臉諷刺的笑容時,他微微一愣。
心想,這人既然懂得圍棋,那應該對著外山家族有所了解吧,怎麼這麼鎮定,反而看起來是有點瞧不起的意思。
至於外山家族為何在圍棋界能有這般風光地位,其中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外山家族擁有很多失傳已久的棋譜。
其中任何一本,要是給一個圍棋剛入門的人,不出三個月就能成為棋藝高超的圍棋大師。
曾幾何時,就連他的老師靳忠也羨慕個外山家族那些棋譜,做夢也想得到。
「怎麼樣啊?」外山桃枝見自己震住場面,連脫臼的痛苦都忘記了,得意看著牧軟,「臭女人,你要是現在跪下給我道歉,我或許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對了,還有你那個殘廢的徒弟,得給我把鞋子好好舔乾淨。」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