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成與不成嗎？」牛頂天咧嘴笑道。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牛嬌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卻一下子深陷在微笑之中，有些難以自拔，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或許自信的男人就是這麼有魅力吧，沒有什麼能夠嚇得住他，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一種打動人心的力量。
「小白，如果你當我是你的人，就不能拋下我，知道嗎？」牛嬌嬌一下子撲到在牛頂天的身上，凝視著雙眸，繼續道：「不論是刀山火海，虎穴狼窩，你都不能拋下我！」
這一刻的她，腦子很清醒，很平靜。沒有去想生與死，成與敗，若是夫妻，必然共同面對一切，哪怕是失敗與死亡！
牛頂天反手將牛嬌嬌緊緊抱住，湊到她耳邊道：「當然，如果我想拋下你，就不會和你說這些了。我相信你，有你在，也會給我無盡的勇氣！」
牛嬌嬌並不是金絲雀，也不需要金絲雀一樣的保護，她很欣慰牛頂天是這樣的理解她信任她。當然，她也同樣的信任牛頂天，就連聽到他的「飛蛾撲火」計劃，也沒有提出反駁。
其實還有很多話，牛頂天並沒有說出口，如果真的是必死之局的話，他絕對不會帶著牛嬌嬌去送死的。
但是當他得到陸修玄的那一瓶虎骨壯氣丸，再加上彪虎獸的加入之後，他真的覺得自己至少有五成勝算。
在這種把握之下，他選擇相信牛嬌嬌，他相信她能將這五成勝算變成六成、七成，甚至更高。
這一夜，牛頂天他們倆靜靜的躺在樹上，彪虎獸和鬼面猿猴臥在樹下，直至黎明。
第七十七章 直至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