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身體早已
壞,哪是金石之物所能破開的,吳鉤雙劍自然無功而
木吒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不僅沒能對蓐收產生什麼傷害,反而自己遭到反噬,確實讓木吒鬱悶不已。而拘留孫見師侄無功而返,想起剛才這個人將自己的捆仙繩毀掉,而且這傢伙還死鴨子嘴硬,盛怒之下一掌朝蓐收天靈擊去。
已經被燃燈的佛光禁錮住的蓐收當然無法躲避拘留孫的那一掌,只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金剛不壞之體上。卻不曾想東海上突然掀起一股波瀾,詭異地把拘留孫給擋在了外面,拘留孫的含恨一掌就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
同時蓐收也發現他又重新恢復了自由,正要逃離東海,卻發現了血海上漂浮著一個他的熟人,也就明白了過來剛才那股波瀾以及他重獲自由都是這個友人的傑作。於是便收起了逃跑的想法,慢慢飛落下去,就算他是朋友,也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狼狽逃跑的樣子。
「海若,你的救命之恩我是不會忘記的!」蓐收站在東海水面之上,沉聲說道。原來剛剛在拘留孫手中救下蓐收的乃是海神若。
海若笑眯眯地說道:「這怎說的,你我都是老交情了,還什麼恩不恩的。再說了,我怎麼說也是上古海神,這些傢伙敢在四海搗亂,分明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嘛!」
燃燈臉皮不由抽*動,沒想到早就退出三界主流的海神若竟然會在這一關鍵時刻跳了出來。他和海神若當然不可能會有交情,而且北方水部和佛教是第一個撕破臉皮的,燃燈可不指望和真武私交甚好的海神若會轉而幫助佛教。
海若看了看蓐收的身體狀況,嘆道:「怪不得水火大戰後你就突然失蹤了,我還以外你也在水火大戰中身隕了呢,誰會想到堂堂四季神之一的秋神蓐收會隱姓埋名在天庭里牽紅線呢。
」
「秋神蓐收?」不僅是燃燈,就連拘留孫的臉色也變了,沒想到被他打得狼狽不堪的月老竟然會是秋神蓐收,只能暗自慶幸蓐收剛才是拖著傷體,否則除了燃燈之外,沒人能逃得出他的手心。
蓐收斜睨燃燈和拘留孫臉色大變的樣子,冷哼一聲,不過卻又牽動了體內的傷勢。海若眉頭一皺,畢竟燃燈的道行不低,而且他的法寶二十四顆定海珠與自己的神號相妨,海若不可不防。於是趁著燃燈和拘留孫失神的時機,帶著蓐收飛進扶桑島,金吒、木吒倒是發現了情況,不過他們要想追上海神若可沒有那麼容易。
「師叔祖,拘留孫師伯!現在怎麼辦?」金吒有些鬱悶地問道。
燃燈也有些後悔,他剛才確實是被秋神蓐收和海神若的名號給嚇住了,卻忘記了現在的蓐收恐怕連一名玄仙都不如,單憑一個海神若,要想在他們手中救走蓐收,可沒那麼容易。
拘留孫眼睛赤紅地看著他手中那兩根從東海海面上找到的捆仙繩殘骸,冷聲道:「反正我們原本就計劃攻陷扶桑島,將東海眼掌握在我們手中,如今多了一個海神若而已,我們無須改變原來的計劃。」
由於海神若的到來,雷部眾天君大喜過望,有了海神若,他們堅持到天庭援軍到來的希望就又多出了幾分。風水將軍申公豹馬上將身受重傷的秋神蓐收送到自己的住處,並讓飛廉和惡來代為照顧。就在申公豹剛剛把蓐收安頓完畢後,燃燈和拘留孫拘留孫就迫不及待地領著他們從靈山上帶下來的那些佛兵源源不斷地朝扶桑島飛馳而去。
申公豹離開後,飛廉看了看已經昏睡了的秋神蓐收,將惡來引到屋外,低聲說道:「惡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惡來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附耳道:「父親,連秋神蓐收都被佛門打成了這個樣子,我看就憑海神若和申公豹那些人要想抵擋住燃燈上古佛,我看懸著很!」
飛廉臉色一變,壓低聲音道:「你是說……」
「不錯,良禽擇木而棲,既然道門破敗就在頃刻,我們父子何必要跟著申公豹去送死呢!」
飛廉咬咬牙說道:「可是,可是當年我們獻寶偷安,希圖仕周,卻還是被姜子牙那老混蛋給斬了,你還沒有接受教訓嗎!」
惡來冷笑道:「燃燈豈能和姜子牙相比,當年截教的長耳定光仙在萬仙陣中臨陣投誠,最後照樣被封了定光歡喜佛,我們又有何不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