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苦笑:「大哥,我剛入行沒多久,剛被調配到東唐還不到十天,我還有個老娘……放過我行嗎?」
電話人回答:「我說過,我是一個有信用的人,你不死的條件是,你提供線索。既然你沒辦法提供線索,我必須堅持做一個有信用的人。你老娘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走吧。」
「等。」曹雲吐出女生手套上的纖維:「好吧,我可能知道他曾經出現過,但是我不太肯定,而且我也不想招惹他,假設真有這個人的話。」
「這條線索還是可以的。」電話人:「請具體說說。」
曹雲問:「怎麼稱呼你?」
「怎麼?有點陽光你就想燦爛?」
曹雲真誠道:「如果你說話不算話的話,我最少可以向閻王說清楚死在誰的手上。」
「哈哈哈哈……大家都稱呼我為鬣狗。」
「是非洲的鬣狗,還是打獵的獵狗?」
電話人愣住了,忍者女生捂嘴,似乎在強行壓制笑意。電話人好久才道:「這很複雜,反正我就是了一哎列,哥無哦狗。好了,到你了。」最後一句話能明顯感覺煩躁的語氣。
曹雲道:「松本以證人身份被質疑時,他有些慌張。他只在那時候看了聽審席一眼。」
「恩?」鬣狗不太明白。
曹雲道:「我觀察到一個細節,松本從出庭開始,就努力的克制自己不看向聽審席,這是很不自然的行為。一直到辯護律師出示了證據,證明案發前十天,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妻子有問題,並且考慮離婚和財產分割問題。這時候他慌了,他下意識的看向聽審席,這其實又是不自然的行為。這時候的他應該是左右掃視,原因是他的頭腦運轉到極限去想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人在腦力極度集中的情況下,眼神會分散和迷離。他沒有,他慌張後沒看可以保護自己的控方,沒有去看決定命運的陪審團表情,沒有去看主宰法庭的法官,反而是看向了聽審席。我當時就懷疑,那位專業高手很可能出席了庭審,並且就坐在聽審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