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夜閻王吧!」老者向夜閻王拱手一禮,他居然一眼就判斷出了夜閻王的身份,似乎是對此頗為了解。[][].[23][wx].[]
天誅門的大乘期殺手,一共也就十人。每一個都是名頭不小、各有特點,夜閻王能排在前三,自然名氣極大。所以雖然他平日裡甚少四下遊歷,但是遠在魔金山脈偏僻之處的冕居士,還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正是夜某,不知冕居士有何指教?」夜閻王問道。
冕居士指著李慕然說道:「實不相瞞!犬子先前曾經委託貴門出手滅殺這個小輩。不過,這小輩神通詭異,貴門竟然連續兩次失手,並且退回了犬子的定金、終止了委託。」
「犬子無奈,便將此事告知老夫,老夫只好親自跑一趟。這件事情是我冕家與這小輩的恩怨,還請夜道友和天誅門高抬貴手,讓我當面等解決此事。」
「原來背後委託天誅門對付我的,就是這個冕家!」李慕然眉頭一皺,「當初在旬家洞府外圍堵我的那些修士,多半也是冕家的修士。」
「奇怪,冕家明明有大乘期修士坐鎮,為何還要委託天誅門行事,而且直到現在才親自出手?」李慕然心中疑惑。
李慕然不知道的是,冕家二公子並不願將天魔紋的事情告知父親,因為一旦父親知道此事,就算順利的擊殺了李慕然、得到了天魔紋,也未必會留給他來修煉。就平日而言,冕居士更信任器重長子,若是他出手,多半會將天魔紋轉到大公子身上,讓大公子來修行。
所以,冕家二公子並沒有立刻告知父親此事,一直到他實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才將此事說出來。至於父親是否會將天魔紋交給他來修煉,他心中也是揣測不定。
夜閻王微微一笑,說道:「如果在一日之前冕居士找到這位李道友,夜某和天誅門自然都不會插手過問。不過,這一日中,發生了不少事情。如今李道友已經是天誅門的修士,夜某身為天誅門長老之一,又豈能將其交給冕居士處置!」
「他加入了天誅門?」冕居士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李慕然。
片刻後,冕居士說道:「據老夫所知,天誅門向來有一個規矩,若是其他勢力不小心錯手殺死了天誅門派出的殺手,若想做一個了結,可以拿出一大筆寶物,作為賠償,從此與天誅門恩怨兩清,也不會受到天誅門的追殺。今日我冕家就要錯手殺死這個小輩,至於事後該向貴門做出多少賠償,我冕家一定分文不少!」
夜閻王冷哼一聲,說道:「的確有這個規矩!不過,這只是針對於普通的殺手。排名榜前二十名的殺手,若是被殺,天誅門一定追究到底!而這位李道友,淘汰了天誅門原先排名榜第十二位的修士,頂替了他的位置,所以他就是天誅門排名十二的殺手。」
「天誅門向來十分重視後起之秀和精銳力量,李道友是天誅門魔身期修士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他的生死,可不是一筆魔晶就能了斷的!」
冕居士臉色一沉,不悅的說道:「夜閻王言語間處處維護此子,難道今日一定要插手此事不成?」
夜閻王不動聲色的平靜回道:「正是!」
冕居士目中盛怒之意一閃而逝,他強壓心中的怒氣,冷冷說道:「久聞夜閻王神通玄妙,若干年前曾經數次出手對付大乘期的目標,無一失手!甚至還有大乘中期的修士,也死在夜閻王手中!」
「如果是在夜裡,老夫自然不是夜閻王的敵手!不過,現在可是朝日初升,白晝之際。夜閻王的神通功法大打折扣,恐怕未必是老夫之敵!」
面對冕居士的威脅之言,夜閻王只是冷笑一聲:「是麼?難道冕居士認為,我等夜魘族人在白晝就是任人魚肉不成!」
冕居士嘲弄道:「就算不是這樣,也好不到哪去!夜魘族屢次遭受大劫,都是因為敵對勢力在白晝出手。夜魘族已經不是當年的上古五大魔族,如今在魔界,也只是一般勢力而已。夜道友在夜裡才是閻王,白天卻連日光都不敢見,需要用斗篷遮掩!既然這樣,夜道友白天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躲在黑暗角落中,又何必攪入這趟渾水之中!」
夜閻王沒有回應,他忽然向李慕然傳音說道:「夜某還有一種神通沒有演示,今日正好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