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
沈濯一向漫不經心的人難得表現出來點焦急,一手推著購物車,另一隻手去拉初羽的袖子。
「我那是心情不爽,平時我情緒很穩定的,絕對不是隨便動手的人,我從上學開始就沒有因為打架被處分過,更沒有過這種案底,你聽見沒有?」
沈濯急著去拉初羽,把人拉到自己身邊時候看見了初羽偷笑的神情,「你笑什麼?」
初羽和沈濯住一起這段時間,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性格,只是笑沈濯剛才一通解釋就像是在推銷自己一樣。
「笑你可愛。」
沈濯冷哼一聲,合著他剛才都白說了。
他和可愛有什麼關係嗎?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是會笑出來。
回去的時候,沈濯提著兩大袋子,初羽抱著兩杯奶茶。
「要我進去幫你嗎?」初羽扒拉著廚房的門,探出來個小腦袋瓜看向正在洗菜的沈濯。
沈濯頭都沒回,「求你別幫,還想再活一天。」
「好叭,那我只能非常遺憾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吃飯嘍。」
沈濯把菜都端出來放在餐桌上的時候,看見初羽在茶几上埋頭不知道在幹什麼,他走近。
「孩子不說話,多半是在幹壞事。」
結果低頭就看見初羽正在弄創可貼,沈濯坐在她旁邊,「什麼時候弄的?」
沈濯想起上次在廚房看見的帶血紙巾,他很是順手地拉過初羽的手在自己手心裏面來回打量了幾下。
「上次的傷口還沒好?」
「啊,你說哪次?」初羽有點懵,指著自己手上的傷口,「這是剛才取東西被硬紙殼子劃了一下。」
沈濯拿棉簽把傷口擦乾淨,然後接過創可貼包裹好傷口,垂眼低聲道,「我說的是做蛋糕那次。」
初羽想起那次有點尷尬,「啊那次就是削檸檬碎的時候不小心的,已經好了呀。」
說完她忽地想起什麼,看向沈濯,「上次那個黑乎乎的蛋糕少了一口,不會是你吃了吧?」
「怎麼?反正都是給我做的。」
「我和漢堡都不敢試毒,你是不是傻,都那樣子了你還吃?」初羽都不敢想那是什麼味道。
「嗯。」沈濯把醫藥箱合好,「因為是你做的。」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