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完全對,完全有道理。好,那你們幾兄弟就趕快動手,就趕快按二叔的意圖,把這些事情儘快都做起來吧,爭取在晚上之前就把它做好。」
「好的!咱說做就做!」幾個年輕的後輩在齊聲應道。
於是乎,這幾個年輕後輩便在曾招寶的指揮下幹了起來了。
陳四英見大家在家裡「乒桌球乓」的動手打牆鑿洞,初時,她並不明就裡,在弄清了原委後,她便也擼起袖子在幫忙幹了起來了,那王細花也在幫忙收拾和打掃余泥廢料。
這兩家人就這樣的在緊張而又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時年,曾永富21歲,曾永貴18歲,曾永祥15歲,曾永興15歲,曾永旺11歲,這五個年輕的曾家後輩個個都長得了英俊結實,再加上曾招財和曾招寶,那麼,這支家族的自衛力量確實也是不容小覷的呀。
在半天的緊張忙碌後,確實,那一切的應對措施就都被做妥當了。
此後,其兩家人的室外活動也就在按照曾招寶的意思在格外地小心謹慎起來了。
當時,田地耕不了,生意沒得做,私塾學堂已停課,當地也真可謂是百業凋零了,因而,除了曾招寶去砍些竹子可以在家做些篾貨竹器之外,那其他人便幾乎都是閒居在了家裡了。
野外滿眼焦黃,西灣溪也幾乎是斷流了,它只剩河床中間的深槽有半股小小的流水,沒有去逃荒的當地人便在戲稱道:唐朝的女皇武則天拉泡尿都要比這溪水大得多。
這絕對是當地的部分人在看過了後人寫的有關武則天的野史後,在用戲說來調戲武則天了,因為,武則天拉的尿絕對沒有這溪水大,所以,這絕對只是人們的無奈和調皮的調侃罷了,但是,這也確實是說明了當時乾旱的慘狀了。
雖然西灣溪的河床乾涸得只剩下了深槽的小流,但是,那泥沙質的河灘卻還是有水分涵養的,所以,那河灘便長出了大量的茂盛的水草,於是,曾家人便在白天去割這些水草來餵牛,而除此之外,大家便可謂是無所事事。
其兩家人就這樣的在過著有吃有喝的清閒自在的饑荒日子。
大概在過了10天左右的一個時近滿月的前夜,正如曾招寶所預料的那樣,在這一天的晚上,便真的就有幾個「學老賊」來了……
當天晚上,月光如銀一瀉千里,在凌晨3點時分,曾家寮無狗吠無雞鳴,村前村後萬籟無聲,曾家除了家人的數聲呼嚕聲外,那房裡房外都是出奇的靜。
突然,趟櫳門外巷道中的一陣「悉悉嗦嗦、嘁嘁喳喳」的腳步聲在隱隱約約地由遠而近的傳來了。
這天晚上剛好是曾永貴在值班,他正躺在懶佬椅上打著盹,這突如其來的「悉悉索索、嘁嘁喳喳」的聲響突然便驚醒了他,於是,他便警覺了起來。
當「悉悉索索、嘁嘁喳喳」的聲音來到了趟櫳門外時,咦?卻突然消失了。
曾永貴便機警地立馬爬上了竹梯,他透過趟櫳門頂的小窗戶往門外一看,哎呀!月光下的門外竟有六個賊人,其中兩個拿著鐵撬鐵錘、兩個拿著木棍、另兩個拿著砍刀,他們都蒙著臉,正在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地在向趟櫳門靠近過來……
曾永貴便緊緊張張又不出聲響的飛快地下了竹梯,借著天井坪中的月色,他立馬便雙手拿起了臉盆架上的木槌和銅臉盆,跟著,他立即就敲響了銅臉盆:
「哐!哐!哐!哐!……」
這聲音急促而又響亮,響聲便迅速就響徹了整個村莊。
曾永貴一邊在敲一邊又在大喊道:
「抓賊啊!打賊呀!賊佬來啦!老大、老三快起來呀……」
「哐!哐!哐!哐!……」
「抓賊啊!打賊呀!賊佬來啦!」
曾永貴的呼喊聲既響亮又憤怒更帶著惡狠狠的殺氣,他的呼喊聲與銅臉盆的轟響聲立馬便驚醒了家人。
首先醒來並做出反應的是曾永富,他從床上一躍而起並在大叫了起來:「打賊呀!二叔!三叔!四叔!五叔!快呀!快起來呀!打賊呀!打賊呀!……」
在隔壁,曾招寶是睡在中上房的盛谷的陶缸邊,他被吵醒後也緊急地躍起身並在大吼了起來了:
第25章 智退賊佬保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