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廢太子的意思。
反倒是讓其他人去狗咬狗,太子在後面撿便宜最好。
這送信的人沒安好心。
太子穩不住,別人不動,他也能不動,可別人若是要動,那他也就坐立不安,非得跟著動一動不可。
他沒必要為了這張不知所謂的圖節外生枝,就連這個消息也沒必要讓太子知道。
心裡想的清楚明白了,他卻依舊有些坐立不安,總擔心會錯過什麼大事。
而其他相干人等,也全都有點茶不思飯不想的意思。
唯一能吃的下飯的,恐怕只有馮番了,他日子照過,每天連吃帶喝,一頓都不落下,就是嘴比往常要碎了十倍不止,絮叨的狗都不肯往他身邊過。
傅子平更是心急如焚。
他對解時雨並不了解,可以說就是兩個陌生人,可眼下卻要一起做大事,這讓他無法不上火。
他很想和解時雨再討句準話。
兵部沒有實權,但他也不是單槍匹馬。
人手點出去之後要如何辦?和侍衛親軍的人能不能配合?最後到底會有多少人摻和進來?
眼看著解時雨一直沒消息,他又不敢被人發現,最後做賊似的派了心腹上門。
解時雨還在家中「閉門造圖」。
聽了那位心腹的來意後,她連頭也未抬:「回去告訴你家大人,三天之後子時,風雨無阻。」
心腹聽了,連忙回去稟告。
解時雨提著筆,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過。
哪怕這是個陷阱,她也要將這一副圖造的十分逼真,讓別人分辨不清真假。
但是「生造」出她從來沒見過的輿圖,非常難。
其中最難之處,就是皇宮中的各處宮殿。
最了解皇宮的,不是皇帝這個主人,也不是工部那些建造者,而是宮中最低等的太監。
尤其是官房太監。
不管是后妃還是皇帝,只要傳喚傳喚官房太監,他們會頂著便盆,恭恭敬敬地送到寢宮門口,再由宮女端進殿中。
整個皇宮,沒有他們不去的地方。
南彪費盡心思,才在一間小寺廟中找到一位老邁的官房太監。
威逼利誘之下,解時雨終於將宮殿理的一絲不差,哪怕是拿到職方司去,也能以假亂真。
只有這樣一份圖,才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足夠將隱藏在層層身份後的成王徹底的引出來。
南彪問:「三天時間會不會太倉促?五皇子和六皇子也攪合進來了。」
解時雨盯著畫:「那不是更好,我正愁沒人慧眼識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