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背著張蓮花進了屋問道:「大娘,你住那個屋啊?」
岳小娥尋思娘右腳踝受傷了,跟孩子們住一起也不方便。
「張同志,背我娘來這間。」
岳小娥所指是自己現在住的房間,張鵬也沒多想背著張蓮花進了屋,剛把大娘放在床上,便看到床邊有疊好的衣物,上面還有一條女人的貼身內褲。
岳小娥後知不覺快步上前將貼心內褲拿起藏在身後,霎時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心裡不禁後悔剛剛疊好怎麼不及時收入衣櫃裡。
張鵬只是稍微看了一眼有啥不明白的,這間屋子分明是岳小娥的房間。兩人第一次見面他無意間撞見了岳小娥換衣服,被人當成了色狼胖揍一頓,這回又冒冒失失的闖進了人家的閨房,看到對方貼心的內褲,搞得他老不好意思了。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躺在床上的張蓮花開口說道:「小娥,人家小張同志好心好意送我回來,怎麼的,你連口熱水都不給人家喝啊!」
岳小娥這才緩過神,表情慌亂無措,她先快步把衣櫃的抽屜拉開,急急忙忙將手中的內褲塞進去,然後起身道:「張同志,我給你倒杯茶。」
這一刻的張鵬如芒在背如坐針氈,一刻都不想呆在這間屋子裡。
「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有事,大娘你好好的休養,我該回去上班了。」
說完就疾步往前走,而小娥則端著茶壺往屋裡走,兩個人一個著急往外走,一個著急進屋直接在門口撞上了,哎呦一聲,兩人同時摔倒。好傢夥一壺滾燙的茶水就這麼不偏不倚倒扣在張鵬的褲襠上。
剛燒開的水可想而知那溫度有多燙,張鵬臉瞬間戴上了痛苦面具。岳小娥慌亂拔開茶壺,緊張詢問:「你沒事吧?」
好半晌,張鵬艱難的說:「沒事。」
「要不然你把褲子脫下來,我看看你燙傷沒有。」
岳小娥被嚇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自己在說些什麼,關鍵她還上手扒張鵬的褲腰帶,嚇得張鵬哇哇大叫。
「那熱水可燙了,你要是燙熟了怎麼辦?」
說完這一句話岳小娥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幹什麼了。
張鵬也顧不上下半身是否被燙傷了,他算是看不出了,他要是再不跑,自己的清白就保不住了。這回連道別都沒說慌亂的跑了。
張鵬在門口遇到了剛剛回來的一家五口。
岳嶼森看到面色漲紅的張鵬,關鍵他還提著褲子,顯得的極為的慌亂。
「張鵬,你怎麼了?」
張鵬甚至不敢看岳嶼森。
「沒事,沒事,我先回去了。」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那奔跑的姿勢還有點彆扭。
回了屋,岳嶼森和四娘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
岳小娥連連說:「三哥,三嫂,我真不是故意的。」
此時岳小娥腦袋極為的混亂。
四娘只是想笑,小姑子跟張鵬真是一對活寶冤家。她出聲安撫了幾句,然後詢問婆婆的情況。
張蓮花道:「別擔心,你們奶奶幫我揉搓了,還給我一瓶藥酒,早晚揉搓過幾天就能夠下床了。」
四娘對她說:「那娘這幾天你好生的休養,家裡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一年到頭,你老也該好好的歇幾天了。」
張蓮花不由得感慨,兒媳婦嘴真會說,死都能夠說成活的。
這時候糖葫蘆邁步走過來問:「奶奶,痛嗎?」
張蓮花笑著說:「奶奶,不痛。我的糖葫蘆真乖,還知道奶奶心奶奶。」
小鈴鐺也走了過來,想要爬上床,奈何她太矮了,力量有限根本上不了床。四娘幫忙,小鈴鐺脫鞋上床,然後就看到小鈴鐺對著張蓮花紅腫的右腳踝吹吹,奶聲奶氣的說:「吹吹,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