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以後,四娘便說了白營長的事。
聽完,張蓮花說道:「這付老師人看著挺正派的,怎麼能夠幹這種事呢!那老太太知道兒媳婦以後不能夠生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岳小娥道:「身為一個女同志一定要潔身自好,結婚以前,絕對不能夠把身子給出去。要不然吃虧永遠是我們女人。」
張蓮花教育道:「看到沒,小娥。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教訓,因為付老師婚前不自愛,現在被娘家人嫌棄。」
岳小娥不樂意了,嗆聲道:「那是付茹芸自個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干不出這種事。」
四娘也覺得付茹芸是一個狠人,未婚先孕,七個月的時候自己在家強行打胎弄死了孩子,造成那個尚未出世的嬰孩化為嬰靈這些年一直糾纏著她,害得她氣運一直不順。
傍晚等岳嶼森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院子裡那隻狐狸的時候,愣住了。因為他身上有靈力,能夠看破狐八一身上的障眼法,它不是狗子,而是一隻胖胖的狐狸。
狐八一討好的跟家裡的男主人笑了笑。
岳小娥道:「三哥,這隻土狗是三嫂從附近的村子裡買的。說是給咱們看家護院,這隻狗可聰明了。」
說著岳小娥對狐八一發出了指令。
「蹲下。」
正在賣力搖尾巴的狐八一穩穩的蹲下。
「握手。」
狐八一精準的抬起自己的右手,與岳小娥握手。然後伸出了舌頭,把狗狗的表情模仿的惟妙惟肖。如果妖界有奧斯卡的話,狐八一一定能夠得一個小金人。
岳嶼森不禁心中嘆服,這隻狐狸身上還是有點演技的。抬頭對上了那雙狡黠靈動的眼睛,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隻狐狸一定是她尋回來的。
四娘道:「待會吃完飯,你給狐八一洗個澡。」
「媳婦,沒問題。」
岳嶼森爽快的應答,他看出這隻胖狐狸十分的通人性,小媳婦留它在身邊定然是保護家人的安全。
家屬院也有人家養退役的軍犬,而胖狐狸完美的偽裝成了一隻不起眼的土狗,這倒是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
吃完飯,岳嶼森用大木盆給狐八一洗澡,用的是四娘自製的艾草香皂,洗完澡用舊毛巾給狐八一的毛髮擦乾。
小鈴鐺與糖葫蘆終於摸到了心心念念的胖狐狸,小鈴鐺摸狐狸的耳朵,糖葫蘆抱著胖狐狸軟乎乎的身體,狐八一竭盡所能充當一個玩伴的角色。無論小鈴鐺怎麼揉捏它的耳朵,狐八一都不生氣,在照顧小孩子這方面它可是極其的有耐心的。
而不遠處石榴樹下小土豆悠閒的躺在搖椅上,一旁放著從老家帶來的收音機,收音機內播放著京劇《沙家浜》,伴隨悠揚的樂聲鏗鏘有力雄渾的唱腔,小土豆不自覺的打著節拍,聽的津津有味。
岳小娥評價小侄子。
「這活脫脫是一個退休的老幹部!」
下午的時候,四娘便把答應給孔嫂子的洗髮水還有護膚的面霜給送過去了。孔嫂子給她拿了不少的蔬菜,還有自家做的臘肉。因為四娘一再說不收錢,她只能夠拿些東西抵償四娘的恩情。
晚上四娘哄睡了三個娃娃以後,回到屋內,看到自家男人盛裝打扮,感覺就像要參加表彰大會似的。
四娘笑著問他:「你這是要出門嗎?」
「四娘,我想為你跳一支舞。」
「行。」
四娘滿懷期待的坐在椅子上,起初男人的步伐陽剛有力,頗有點像那日文藝匯演的男兵。她心裡瞭然,定是男人吃醋了,所以才會在自己面前跳舞。
穿了制服的男人自帶一種禁慾魅惑,看著人心裡痒痒的。那種帥氣一種正氣凜然,不怒自威的帥氣。
雖然沒有音樂的伴奏,但是男人跳還是十分的有美感。看得出他這段時間可是勤學苦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