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壓,而且這打壓柳一萍一直緊密配合,如果她知道此事的處理放過了柳一萍,必定不會甘心,必定會藉此搗鼓一下事事。
想到這裡,楚恆暗暗咬牙。
安哲接著道:「先說第一個事。寧海龍在關押期間突然暴死,雖然此事公安已經做出了結論,證明寧海龍的死沒有其他非正常因素,雖然這事我已經指示子玉同志,既然寧海龍死了,案子也沒有再繼續辦下去的必要,但我還是對此感到惱火」
聽安哲說起這事,駱飛稍微鬆了口氣,如果這兩個事裡有那署名文章的事,按照事情的重要性,安哲會第一個說,不會放在第二。
如此看來,安哲說的兩個事,應該不包括那署名文章的事。
聽安哲說起這事,唐樹森卻微微有些緊張,尼瑪,都結案了,怎麼還不算完,安哲在常委會上提起這事幹嘛?
安哲繼續道:「我惱火的原因,第一是寧海龍這案子的影響很大,不光涉及瀆職和經濟問題,還涉及刑事,如此重要的一個案子,還沒審理出結果,犯罪嫌疑人竟然突然就死了。
雖然我們內部知道寧海龍的死屬於巧合,但外界會怎麼看怎麼想?他們會輕易相信公安做出的論斷嗎?會不會認為這實在太巧?會不會由此多想什麼?如果多想什麼,會不會對政法系統辦案機構的形象有什麼負面影響?」
聽安哲如此說,唐樹森略微鬆了口氣,雖然安哲提起這案子,但從他的口氣里,他是相信公安做出的結論,相信寧海龍的死是沒有非正常因素的。
安哲接著道:「第二,雖然寧海龍的死,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很難預測難以預防的,但作為政法系統的辦案機構,為什麼不能更加密切關注寧海龍的身體狀況?為什麼不把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預防準備做得更周全一些?
如果能事先考慮地更周全,如果能及早發現寧海龍的身體出現不適,如果能迅速採取救治措施,那麼,寧海龍也未必一定會死,這案子也未必會半途而廢。所以,在這事上,政法委要深刻反思,反思聯合辦案的指導思路,反思指導辦案的細節,反思協調辦案中應預防的事項,避免以後再發生類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