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短處,甚至是致命的死穴。」
喬梁沉思不語,琢磨著葉心儀這話。
葉心儀接著道:「還有,在某些事情上,你的思維有些另類,甚至有些邪,經常不按常理出牌,這另類和邪,從某種角度,對你來說是有好處的,最起碼可以讓某些對你心懷叵測的人對你這性格有些忌憚,輕易不敢招惹你,怕你一旦發邪自己不好收場,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換個角度,如果一旦有人摸透了你的這種另類和邪路子,對此加以利用,那麼,很可能」
葉心儀沒有說下去。
喬梁繼續尋思著葉心儀這話,在自己即將離開江州的時候,她和自己說這些,顯然是在提醒自己什麼,這提醒是基於她和自己的友情,這提醒里蘊含著她對自己發自內心的關心和關切。
喬梁輕輕呼了口氣,看著葉心儀:「心儀,你的話我都記住了,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好我們從當初在報社時代的互相敵視,發展到現在成為好朋友,實在難得,實在值得珍惜。」
葉心儀輕聲嘆息:「這期間經歷了太多太多,人都是會變的,你是這樣,我也是如此,變化的不止是外在,還有內心。在龐大的體制體系內,一個人的仕途命運,在外人看來實在微不足道,但對自己來說,卻又無比重要所以,這世上從來沒有救世主,不管有多少外力,不管有多大的貴人相助,一個人的成功,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聽了葉心儀這話,喬梁不由覺得很有道理。
不知為何,想到自己和葉心儀的仕途經歷,喬梁突然想起自己在副總編面試前做的那個被張琳突然帶人敲門打斷的春夢,神情微微有些異樣。
葉心儀覺察到了,注視著喬梁:「你在想什麼?」
「我我在想」喬梁吞吞吐吐。
「願意告訴我嗎?」葉心儀溫和道。
「這個願意是願意,不過,我我擔心你會生氣。」喬梁撓撓頭。
「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就不會生氣。」
「真不生氣?」
「嗯。」葉心儀點點頭,「說吧,我聽著呢。」
「那我就說了」喬梁接著把做夢征服葉心儀的事情告訴了她,說的還挺詳細具體。
聽喬梁說完,葉心儀的臉騰就紅了,湧出無限的嬌羞,這傢伙原來還做過這樣的夢,原來他剛才想到了這個,早知道不問啊,沒想到這傢伙不但說了,還把做夢的過程說的那麼詳細,艾瑪,羞死了!
看著葉心儀嬌羞的容顏,喬梁不由又想起和葉心儀在松北酒醉後那難忘的一次,忍不住心裡一盪。
「喬梁,你,你」葉心儀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扭捏地低下頭。
「我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你要問,我又不能給你撒謊。」喬梁結結巴巴道。
「你你做這種夢,說說明你早就對對我心懷不良」葉心儀說話也有些結巴。
「這個,也不能說是心懷不良。」喬梁定定神道。
「那是什麼?」葉心儀抬頭看著喬梁,臉上的紅暈還沒消退。
「是」喬梁想了下,「是征服,是基於當時你我的現實和關係,發自我內心想對你的征服,征服你的美麗和冷艷,征服你對我的冷傲和高傲。」
「那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葉心儀低聲道。
「為什麼這麼說?」喬梁一時沒領悟到葉心儀的意思。
葉心儀的臉更紅了,吃吃道:「你你不是已經得得到了」
說完葉心儀又害羞地低下頭。
喬梁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松北那晚的事情吧?」
葉心儀低頭不語,想起那晚在松北酒醉後和喬梁瘋狂的那一次,她不由心跳加速,不由夾緊了雙腿。
喬梁接著道:「那次似乎不能算。」
「為什麼?」葉心儀顧不得害羞,又抬起頭看著喬梁,心道,尼瑪,那次你已經得手,還如此猛烈,竟然不能算,豈有此理!
「因為那次你心裡想的是衛小北,是把我當做了衛小北!」喬梁一本正經道。
聽喬梁說出這話,葉心儀的神情頓時難堪,又感到巨大的傷感、痛苦和懊喪,自己對衛小北如此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