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焱華。
她沒敢聲張,任由他握著。直到散場,段焱華藉口酒醉,讓白玉送他回房間休息。
白玉儘管為難,但看在他初來乍到,人又醉得厲害,只好送他回去。
回到他的住處,段焱華將門一腳踢關上,簡單地說了一句話:「脫衣服吧。」
白玉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趕緊推脫說道:「書記,您醉了,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來看你。」
她想抽身跑走,段焱華豈能讓她得逞,冷冷說道:「我醉沒醉,心裡比你清楚。你脫了衣服,今後洪山鎮有我段焱華,洪山鎮就是你的。你若不脫,出了這扇門,你就不再是我洪山鎮的婦聯主任。」
白玉帶著哭腔道:「書記,我是有夫之婦啊。」
段焱華冷笑道:「我知道你是有夫之婦,不過那是形式。他不會再回來了。就算回來,你是我段焱華的女人,他能將老子怎麼樣?」
那一夜,白玉雖然盡感屈辱,卻還是按照段焱華的要求,躺在了他的床上。
許一山的電話響了,老孫急吼吼地喊他:「許鎮長,水位又上漲了幾公分,虹橋兩個橋孔被堵了。」
許一山心裡一沉,指揮他道:「立即疏通橋孔。」
老孫為難道:「我拿什麼去疏通啊,看樣子,人力是沒法疏通得了的。」
許一山哦了一聲,掛了電話。
他試探著問段焱華:「書記,虹橋橋孔被上游衝下來的雜物堵住了,現在洪水不能順暢通過虹橋,情況有點不樂觀啊。」
段焱華警惕地看著他,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許一山硬著頭皮說道:「我想,炸掉虹橋,疏通水路。」
「你敢!」段焱華幾乎跳了起來,怒視著許一山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虹橋造價多高嗎?你知道虹橋一斷,整個洪山鎮就會癱瘓嗎?」
「可是虹橋橋孔被堵,洪水不能順暢流往下游,洪山鎮的壓力會更大。我直接說吧,洪水會漫過防洪大堤,可能造成大堤潰堤。」
「潰堤?」段焱華冷笑道:「你太小看了我們防洪大堤了吧。」
「段書記,虹橋炸了,洪水退後我們可以再修。若是洪水進了鎮裡,損失可能會更大。」
段焱華擺擺手道:「好了,不用說了。我警告你一句,不管發生什麼事,虹橋不能炸。」
許一山沉默不語,他憂心如焚,面對著段焱華的蠻橫,他不知道下步該怎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