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檔次?長得帥的就能做她老公?」白玉嘴巴一撇道:「怕是有難言之隱吧。」
自從陳曉琪提出離婚之後,誰在他面前談起陳曉琪,許一山都會感覺到心煩意亂。
白玉說的這些,他不是沒有懷疑。但他相信陳曉琪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她登門拉他去登記,應該不是心血來潮,一定事先有考慮。
許一山堅信,茅山縣沒有女朋友的人那麼多,為什麼陳曉琪別人不找,偏偏找上他去登記?如果她不喜歡他,為什麼要與他去登記?
陳曉琪不會不知道,他們一登記,就是法律上的夫妻了。
既然是夫妻,他許一山要想干他作為丈夫權利的事,陳曉琪能推脫嗎?
說實話,在登記之前,許一山還真不知道魏浩是誰,更不知道魏浩與陳曉琪之間存在的感情糾葛。
直到魏浩約他,他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與同事玩一下牌,也會被人抓起來。為什麼ktv打架,出警會那麼快。同時,兩次都是陳曉琪出面後,似乎一切都變得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他在得知魏浩之後,猶如吞了一隻蒼蠅一樣的噁心。
他深知,自己目前還不是魏浩的對手。但他絕對不會容忍魏浩從他手裡搶走自己的女人。
「還有,我聽說,你與黃大嶺黃老闆之間有過節?」白玉小聲問他。
「黃大嶺啊。」許一山苦笑一下道:「也沒多大過節,就是與他打了一架,他吃了虧而已。」
「你知道黃大嶺是誰的兒子嗎?」
「知道啊。」許一山滿不在乎說道:「不就是黃書記的兒子嗎?他欺辱人,我能忍聲吞氣?」
「你知道黃大嶺與段書記的關係嗎?」
許一山沉默不語了,黃大嶺與段焱華究竟是什麼關係,他還真不知道。
「黃書記是段書記的乾爹,這下你該明白了吧?」白玉看他一眼道:「我是不是說得有點多了?」
許一山脫口而出道:「多倒不多,我只是奇怪,白主任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又為什麼都要告訴我?」
白玉淡淡一笑道:「你就告訴我,你吃驚嗎?」
許一山搖搖頭,「有什麼好吃驚的?天下怪事一大堆,哪能什麼事都吃驚。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提醒我。」
白玉輕輕嘆口氣道:「希望你不要出事。」
她起身去推包廂門,卻發現門在裡面鎖上了,頓時回過頭來,驚慌失措地對許一山道:「完了,門在裡面反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