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也十分好奇。
而甄由乾沉思兩秒鐘,他就指了指自己袖口上的白澤圖案……並沉聲道:「你們應該知道除妖司的圖騰是白澤吧?」
「昂。」許仙和海空對視一眼,同時咽了咽口水。
甄由乾又道:「我師父就是除妖司的司主,他平常雖然從來都不出長安城。
可他卻如同上古神獸白澤一樣,能知曉天下妖物,還有天下妖物位置,更明白天下妖物的所有能力。
凡是任何跟妖物有關的東西……
只要能沾點邊,他就都知道。
所以我們才叫除妖司,
只是除妖司的業務比較多,降妖除魔、抓鬼、除殭屍、乃至來北涼當碟子的事情,我們也都要做。」
「嘶。」許仙和海空倒吸一口冷氣,後者忍不住夾起一片羊肉暖暖胃,又問道:「阿彌陀佛,難道你師父就是白澤,還是說你師父養著一頭白澤?」
甄由乾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
「但還是好厲害啊。」許仙讚嘆道。
而嚴大海則疑惑道:「話說,你師父不出長安城,是怕被那群妖怪給打死吧?」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就楞在當場。
可仔細思考一下,大海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傳聞上古神獸白澤能趨吉避凶,逢凶化吉,多少也跟那種神通有點關係,否則早就讓其他妖族給滅掉了。
唯獨讓人沒想到的就是,
除妖師衣服袖口的白澤圖案,不僅是圖騰那麼簡單,原來其幕後還真就有這麼一位如同白澤般的存在。
在這一點上。
許仙早就應該能想到。
畢竟除妖司和仙師府能在大梁王朝並存。
甚至除妖師的活動頻率,遠比仙師府更頻繁,那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都代表除妖司幕後有一尊大佬在坐鎮。
否則如何跟哪位龍虎山的老天師來一爭高下?
除此之外,
最令許仙好奇的就是,北涼的最強底蘊,竟然是玄鳥?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
再加上封神以後,北涼就被歷代北涼王牢牢握在手中……
難不成,歷代北涼王的身體裡,還流著商朝皇室的血統?
或者說,此中又有一些別的說法?
………………
北涼王府。
咔嚓、咔嚓、咔嚓。
熟悉的啃胡蘿蔔聲響起。
兔爺那對高高豎起的耳朵在輕輕晃悠,也從不進行掩飾。
他恰著胡蘿蔔,看向這位英姿勃發的年輕王爺,輕笑道:「王爺為母報仇之心,本座也知道……
可你現在還未徹底掌控北涼的全部軍隊,再加上你爹那老不死的才失蹤沒多久,餘威還在。
我們現在還不到對朝廷動手的時候,否則必定會造成軍心動搖。」
蕭寒,也就是曾經的世子殿下,現在的北涼王。
他身材高大,英俊非凡。
其父現在那僅有一米五的身高,若是走到他的面前,反而更像個兒子。
此時,蕭寒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甚至都無法通過他的眼神,來確定他是在思考還是在小憩。
畢竟演員的自我修養,是每一名身具高位者的基本功。
何況是從小就將殺母之仇藏在心底的蕭寒。
足足過了半盞茶的功夫。
蕭寒才開口道:「也罷,那就在多做幾天準備。」
「可話說回來,你費勁周章來了北涼王府,應該不止要和我說這點事吧?」
原本我是要用傳音法寶的,可我那五個拱火的傢伙看不得本座閒著啊……兔爺心中帶著一丟丟酸楚,便表情嚴肅的說道:「你爹涼了。」
「………」蕭寒沉默無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傷感。
「你爹真涼的透透的。」
「………」蕭寒不想回話,逐漸握緊了拳頭。
「你爹……」
「你他嗎有完沒完?」蕭寒突然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