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做就好。在江家沒事的時候,我也會做飯。」
「這怎麼能行,你是小姐,哪有小姐給傭人做飯的。」
「在莊家我才是大小姐,在哥哥這裡,明月只是明月,我很快就好。」
莊明月轉身離開了房間,不忘的關好門。
走去廚房,拿下掛著的圍裙,系在身上,從冰箱裡拿出了一些食材,現在做飯太晚了。
只能普通隨便煮些面。
切了些青菜,肉絲。
展宴正好從房間換好衣服出來,見到廚房裡忙碌的身影,目光深了深。
這副場景,他夢到了好幾次。
每次轉過身來,全都是她的臉還有那溫柔的笑容。
從那一次,她割腕從醫院出來後。
面前這個小姑娘就如同變了個人。
壓下心底的那一抹煩躁。
男人走了過去。
「嘶~」莊明月一聲吸了口冷氣,手指被切破了個口子。
血滴在了菜板上。
下一刻,受傷的手,被男人抓住,在水龍頭底下沖洗。
冰涼的水,刺進傷口,疼的讓她縮著手。
展宴皺著眉頭:「連菜都切不好,還去照顧別人?」
他的力氣很大,莊明月多次想要抽開手,都沒能掙脫出來。
「他沒有讓我下過廚。」莊明月告訴他。
「所以呢?家都不回了!」展宴的眸子有些冰冷的看著她。
莊明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去江家!」
「他從來都不會傷害我。」
傷害我的人只有你。
話音落下,展宴突然不知道發什麼瘋,拽著她的手,一路拖去了房間。
門被重重關上,展宴俯身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莊明月瞠目著眸子,掙扎著,不斷捶著他的胸口,嗚嗚咽咽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抓著他的臉,展宴脖子被抓了一道痕跡,男人皺眉,雙手將她舉起按在門上,左手扣住,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他瘋了!
莊明月聽到了他粗喘氣息,是男人動情的徵兆。
莊明月害怕的眼淚珠子,一下子掉了下來。
過了很久,展宴才將他放開。
幽深的眸子像是猝了毒,「我碰過的地方,他有沒有動過你?」
莊明月抽噎哭泣著,面容嬌嫩泛紅,她這般嬌弱哭泣,不堪一擊的模樣,越發的動人。
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輕而易舉就能激起男人的體內的獸慾,
「展宴,你不能這麼對我!莊海生不會放過你的!」莊明月渾身都在戰慄。
「我在問你話!」他的眼神冰冷,在生氣時好像真的要把她給吃了。
「沒有,他沒有碰過我!展宴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最好是這樣!」
一句話,他又開始了新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