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
猝不及防的變化讓她顧及不上規矩驚叫一聲。
可在反應過來是被趙非荀打橫抱起後,她的臉上血色全無,眸底染著慌亂。
雙手胡亂撐在他的胸口推拒著。
「大公子不可——」
身子亦是不安分的掙扎,情急之下,動靜頗大。
偏趙非荀鎖的緊,根本掙不脫不了分毫。
女子斜襟樣式的裡衣掙扎時微微敞開些,露出大片似白霜乳白的肌膚,及一抹藕粉的小衣,將女子的豐腴緊緊束著,箍出溝壑。
趙非荀夜間視力過人,便是移開視線也已無用。
喉結上下滑動,眼底暗色沉浮。
「敢再動下試試看!」
嗓音壓抑著警告之意。
小丫鬟意識到後臉頰煞白緊接染紅,不敢再動,柔軟的唇線緊緊抿著,無辜微紅的眼角下垂,是她一貫示人的膽怯,鴉黑的眼睫不可告人的顫著。
青紗帳落。
身子被扔在被褥上,撞得她後背微有些疼。
還未等她直起身,一具溫度微熱的身軀壓下來,將她眼中為殘存的暗影都徹底遮住,粗糲的指尖擦過胸口嬌嫩的肌膚,勾起刺痛,她猛然想起嬤嬤的話,伸手拽緊自己的衣襟,雙眸無神的迎上趙非荀的方向。
怯著聲哀求:「奴、奴婢自己來」
趙非荀氣息沉而緩,胳膊支起。
「好。」
錦鳶的眼睛不能視物,但耳力異常敏感。
在聽見他起身的動靜後,才護著胸前散落的衣衫起身,指尖摩挲著滑到腰側,手心滲出汗水,解開系帶。
明明已是第二次侍寢。
可今夜、此時,卻比昨晚更令她緊張、恐懼。
她撥除所有衣衫,耳垂已是鮮紅的要滴血,面頰更是緋紅一片,視線下垂著,手臂松松環著胸前隨之躺下。
一如昨晚。
她輕聲開口,「奴婢好了。」
可與昨晚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被用來檢驗的工具,不同於昨夜毫無憐惜的占有,男子寬大的掌觸碰著肌膚,包裹著,有些不得章法的探索,指尖每一次的觸摸,令她羞愧的恨不得要躲起來。
裸露的肌膚微涼。
她忍不住顫抖一下。
趙非荀察覺,手掌探了下她露在外的肩頭,「冷?」
嗓音低沉暗啞。
呼吸也較之急促了些。
錦鳶只搖頭回他。
趙非荀沒了耐心,動作粗魯著撥開她,胳膊支起身子,上臂肌肉遒勁鼓起,視線垂下裹著暗光看她。
一邊逼迫她:「說話。」
她預感到之後的疼痛,身子怕的止不住的抖著,雙手卻不敢觸碰他,只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大公子不合規——」
下一瞬——
痛幾乎貫穿她!
「啊」
瞬間眼淚從眼角溢出。
趙非荀額角緊繃著青筋,垂眸看身下的小丫鬟寧願咬著唇也不肯開口,就知道這又是她試婚的規矩。
她越是如此,趙非荀越是設法要折騰她。
動作間帶上狠勁。
帳中喘息聲起伏。
床笫之間,情事難消。
可於錦鳶而言,卻只是不見盡頭的折磨痛苦,揪著被褥的指尖幾乎要掐斷,痛感絲毫未退,本以為與昨夜那般隱忍片刻就行,今夜卻遲遲未放過她,一動一靜皆是痛。
痛得顧不得眼淚滑落。
怎麼還未結束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