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管不著,也沒有權利過問。」柳影都不明白他此刻到底是用什麼身份來問她這些。
明明說好了五年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他憑什麼還這麼質問她?
他憑什麼?
以後她的事情跟他再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她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關係。
跟他在一起的五年,她跟所有的朋友都斷絕了關係,當初,他的協議上清清楚楚的寫明了,她不可以跟除他以外的任何的異性有任何的接觸,所以這五年,除了工作上的需要,她甚至都沒有跟其它的男人說過什麼話。
這五年裡,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白易睿聯繫,只是上次白易睿傷重住院,她才去看了白易睿。
而從那天晚上回來後,她便再也沒有跟白易睿聯繫過,他五年前給她定下的那些規矩,這五年來,她一直緊記著,也一直堅守著。
從那次醫院的事情後,她都沒有跟白易睿聯繫過,自然更不可能跟白易睿約好什麼,但是柳影此刻卻沒有跟司徒慕容解釋。
她不覺的她現在還有跟司徒慕容解釋的必要。
協議期內,她遵守著他給她定下的所有的規定,那怕那些規定讓她難堪,讓她羞辱。
而現在協議結束,她自然就不可能再像以前那麼委屈自已。
司徒慕容握著她手腕的手猛的收緊,只是看到柳影因為疼痛緊蹙的眉頭時,他又略略的鬆開了一些。
「司徒慕容,你可以鬆開我了,我該走了。」柳影望了一眼自已的手腕處,她的手腕上此刻已經明顯的有了一圈的青紫,都是剛剛司徒慕容留下的。
其實像這樣的傷害對她而言也不是第一次,她記的五年前,她剛跟著他的時候,他每次在她的身上留下的傷痕可遠遠比此刻她手腕上的青紫要嚇人的多。
那時候的他,可是從來都不會顧及這些的,他甚至每次都故意的讓她難堪,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