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慕淺還是控制不住地朝他身後的位置看了看,「容恆呢?」
霍靳西一見慕淺的神情,就拉住了她的手,道:「抓了那麼些人,他今天晚上有的忙。」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慕淺說,「問出什麼來了嗎?那群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沅沅?」
「那晚火拼,兩敗俱傷之後,陸與川死裡逃生,消失在人海。」霍靳西說,「對方自然要做點事情,讓他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過去。」
這個答案,慕淺心裡有數,可是真正聽到,卻還是控制不住地全身緊繃。
「呵。」她冷笑了一聲,「因為我不好對付,因為霍家的關係,他們不敢動我,所以就挑軟柿子捏,就拿沅沅下手?」
霍靳西用力握住了她的手,拇指微微用力,按揉在她手背上。
好一會兒,慕淺才在他這樣的動作下緩緩放鬆了身子。
「這群人,無法無天,肆無忌憚,通通該死。」冷靜下來之後,她語調卻依舊生硬,「很快,他們就會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應有的代價——」
如果在平時,霍靳西聽到她說這樣的話,多半又會開口斥責她。
可是此時此刻,霍靳西聽完她的話,卻只是將她拉近自己,伸出手來圈住她的腰,讓她靠進了自己懷中。
「會的。」他說,「很快。」
慕淺倚在他肩頭,微微泛紅的眼眶內,一片冷凝肅殺。
……
陸沅需要留院,慕淺很想留在醫院裡陪她過夜,霍靳西卻不許,只是從家裡叫了阿姨過來陪護,又安排了專業護工和保鏢,一切妥當之後,他才帶著心不甘情不願的慕淺離開。
陸沅吃過藥之後,一覺就睡到了半夜。
她醒過來時,手上受傷的地方又開始隱隱作痛。
病房裡很安靜,阿姨和護工都在隔間裡,她躺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坐起身來。
她這邊一起身,隔間裡立刻有了動靜,護工打開門走了進來,「陸小姐,有什麼需要嗎?」
「沒事。」陸沅回答道,「我睡不著,想起來走走。」
護工連忙拿出一件外套給她披在身上,「我陪你吧。」
「不用。」陸沅說,「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走。」
護工沒法強行跟著她,霍靳西安排的保鏢卻在她走出病房後便不遠不近地跟著。
他們並不上前打擾,陸沅也就當他們不存在,不知不覺她便走出了住院大樓,來到花園裡,尋了個能看到天空的長椅坐下。
今夜月色極好,照得滿地如霜。
同一片月色之下,不遠處的醫院主路上,一輛黑色的suv靜靜地停靠在花台旁邊。
車旁,一抹頎長的身影倚車而立,背對著住院大樓,低頭靜默無聲地抽著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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