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輪到那臭小子了。」
見識過權老爺子威嚴的靈色在心中默默的替花千千鞠了一把同情的淚,見權老爺子,可一點不比見葉家老爺子輕鬆呀!那都是能出一身冷汗的可怕。
「色妞兒。」權子墨捏了捏她的下巴,揚了揚眉頭,「別讓我用對付波吉的辦法對付你。自己乖乖交代,怎麼回事。瞧你剛才委屈的,好像誰把你強/奸了一樣。」
靈色嘴角一抽,「你就不能換個比喻?」
「成啊。誰非禮你了?」
靈色:「……」
反正就是跟那檔子事兒脫不了干係對吧!
權子墨嘆了口氣,換了種語氣,兩分無奈,三分心疼,還有五分的認真。
「色妞兒,你不是那種沒事來找我閒聊的人。你都知道波吉跟花千千跟我在一塊,卻還是大半夜來找我了,那就是一定有事。別讓我在這兒瞎猜的擔心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與其讓我自己瞎猜,不如你老實告訴我。幫不到你,我至少還能讓出半張床給你對不?」說到最後,又成了輕佻的戲謔。
有種人就是在外邊受了天大的委屈,還能鎮定自若的笑的優雅。卻在一句輕輕柔柔的安慰之下,瞬間就崩潰瓦解的類型。
靈色就是這種人。
看到葉承樞與姚律師在酒店親密的照片,她沒哭。
被肖奈強行的拉著帶去了酒店的那時候,她沒哭。
卻在權子墨一句戲謔的詢問,關心的眼神之下,哭的泣不成聲,丟盔棄甲。
「權子墨……」嘴角一咧,便開始哇哇的大哭起來。
毫無形象可言。眼淚鼻涕流了一眼。
與其說這是難過的眼淚,不如說這是發泄的眼淚。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在看到家長之後那種怎麼也忍不住的委屈。
權子墨無語的望了一眼那哭的五官都皺到一起的女人,厭惡的撇嘴,手下卻已經溫柔的拿起了面巾紙幫她擦眼淚。
安慰的話,他一句都沒說。只是帶著深深厭惡的眼神幫她擦眼淚,哦,還有鼻涕。
她哭的實在是太可憐了,也太委屈了。連趴門縫的波吉,也不好意思出去制止他爹地跟其他女人的親密行為。默默地嘆了口氣,不等權子墨哄人,便自己乖乖的回到了臥室去睡覺。
爹地說了,只要他乖乖的做個好孩子,他爹地就乖乖的當個好丈夫。再也不去外邊亂搞了。這是他們的約定。
而且……
「看顧靈色,呃……乾媽哭的那麼傷心,爹地就算獸/性大發也不會做什麼事。畢竟……對著那張臉,沒人能有親下去的啊……」
波吉放心的鑽到被子裡睡覺,可那毫不壓抑的,充滿了委屈的啜泣聲,卻一直吵得他睡不著。
權子墨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了,無語的嘆氣,認命的把抽紙塞進靈色的懷裡,打橫將人抱起,轉身就出門了。出門之前,還丟下了一句威嚴意味十足的話。
「你要玩小花樣,可以。但最好別被我發現。如果被我發現,這後果你自己心裡明白。」
豎著耳朵偷聽的波吉,小臉一皺。
靠!他爹地聰明的嚇死人,他什么小花樣他爹地發現不了?這還有什麼好玩的?沒得玩了!
「有個太聰明的爹地,就是不好。」他媽咪就挺好,笨笨的,總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上。
權子墨似笑非笑的關上房門,抱著已經哭得睜不開眼睛的靈色轉身去了他們的套房。那間被他買下來給她的套房。
拿著溫熱的毛巾給她擦臉,權子墨幽幽的嘆了口氣,「我最近的畫風都變了。以前是英俊瀟灑的黃金單身漢,現在成了個超級奶爸。照顧波吉就算了,我還得照顧你。我上輩子欠你們的?」
靈色噗嗤一下就笑了,很尷尬的噴出點鼻涕來……
權子墨立刻厭惡的瞪了她一眼,將毛巾放在她鼻子上,冷冷的道:「用力。」
靈色當真就像他女兒一樣,狠狠的擤鼻涕。
沒好氣的將那沾滿了鼻涕的毛巾丟在一邊,權子墨揚了揚眉頭,「哭夠了?能說了?」
靈色沖他嘿嘿的笑著,「權子墨,你真好。」
「閉嘴。別拿你那張臉沖我笑。醜死了。」頓了頓,那人又無情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