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已。
「老婆,我已經迫不及待希望太陽落山了。」
「夠了!不許再說這個話題,太色/情了!」靈色英姿颯爽的甩了甩頭髮,「走,我們去鬼屋!」
「老婆要是害怕,就緊緊的抱住我。」
「當然了!不然我幹嘛要讓你陪我一起去。」
從鬼屋走了一圈出來,靈色已經是氣若遊絲的狀態了。長發也凌亂了,臉蛋也蒼白了,神情也憔悴了。簡直跟從難民營里走出來的人一樣。
反觀葉特助,還是那般的優雅無雙,自信從容。別說害怕了,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從頭到尾,都很淡定的在充當人肉抱枕。
眼角掃了一眼自己手臂深深的幾條指甲印,葉承樞特別淡定的放下袖子,冷靜的問道:「老婆接下來還要繼續玩麼?」他不怕她堅持不住,他只怕自己的手臂堅持不住。
舔了舔蒼白的嘴唇,靈色定定神,丟下一句豪氣沖天的話,「玩!為什麼不玩!好不容易你有時間陪我,當然要玩了!」
揉了揉餓癟的肚子,摸了摸受傷的手臂,葉承樞平靜的點頭,「跳樓機?還是海盜船?又或者是過山車?」
靈色不必抬眸,光是聽那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就確定了路線,手指一點,狠心說道:「就它了,跳樓機!」
在鬼屋裡的時候,靈色被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拼命的掐著葉承樞的手臂,死活要把自己塞到他的懷裡。而在跳樓機上的時候,靈色的尖叫聲,就從來沒有停歇過。葉承樞沒有被從高空急速丟下的失重感嚇到,卻被她那尖銳的慘叫聲給嚇到了。
「老婆,別玩了。我帶你去坐旋轉木馬吧。」看著扶在樹幹上乾嘔的靈色,葉承樞特別心疼的說道。
「不行!說好了要玩,就一定要玩。做人不能食言!」
葉承樞親手餵她喝了一口水,又拿出面巾紙幫她擦了擦嘴角,心疼的說道:「改天我再陪你來。今天就算了。你看你,臉色都蒼白了。怎麼繼續玩?」
「沒事。最恐怖的跳樓機我已經嘗試過了。接下來的就不會再怕了。葉承樞,你信我。」
從過山車上下來的時候,葉承樞只說了一句話,「老婆,我信你就有鬼了。」
從海盜船上下來的時候,葉承樞又說了一句話,「老婆,你是虐狂的體質?」
站在蹦極台子上的時候,葉承樞還說了一句話,「老婆,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靈色堅定的搖頭,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腰,「不要。我想嘗試蹦極很久了。」
帶著那難堪的安全帽,葉承樞也還是帥氣的,他挑挑眉,不再勸阻。而是揚了揚手臂,示意工作人員可以放繩了。
「注意了啊!」皮膚黝黑的中年大叔嘿嘿一笑,將蹦極繩丟了出去,手臂剛伸出去,靈色便開始尖叫起來了。
「老婆,我們還沒跳呢。」
「……我提前做下準備不可以麼?」靈色死鴨子嘴硬。
葉承樞挑眉,這麼不知死活?那好,他成全她。嘴角一勾,他退下一用力,便輕鬆的將自己與靈色送到了半空中,根本不需要黝黑皮膚大叔的幫助,他自己就跳下去了。
「啊——啊啊啊!葉承樞!你這混蛋!我要跟你離婚!」
靈色尖銳的嗓音,幾乎要把葉承樞的耳膜給震破。
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便從一百二十米的高處一躍而下,這種刺激,若不是親身體驗,真的無法用詞彙來形容。
那失重感,讓靈色死死的摟住了葉承樞的腰肢,臉頰也緊緊的靠在了他的胸前。狂嘯的狂風,讓她連眼睛也睜不開,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葉承樞也無法再繼續保持優雅,不是怕,而是被靈色掐的太痛。他想,估計等明天,他的腰上就會有兩道深深的淤青,被她撓的。
「啊啊啊——」
幾秒鐘的時間而已,他們就從高空中落下。因為蹦極繩的彈力,不得不在空中再彈躍幾下,才能被地面上的工作人員扶住解開安全繩索。
接二連三的瘋狂刺激娛樂項目,早就讓靈色雙腿發軟,面色蒼白了。索性那最怕的感覺,就只有幾秒鐘。不然她心臟真的會爆掉啊。
靈色虛弱的癱軟在他的懷中,有種已經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