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當中。
但人白秘書都說了讓他回去一個人的時候再打開,他也實在不敢違背白秘書的命令。
雖然,他才是老闆,白晶晶才是被他僱傭來的秘書。但他就是很怕白秘書,怕的要死。
他們這裡邊,誰不怕白秘書?
有時候就連葉承樞,都得在一定程度上去看這位白秘書的臉色才敢行事呢!
所以啊,在白秘書面前認慫,不丟人!
將那首飾盒仔仔細細的收好,權子墨嗯了一聲,忍不住嘴賤戲謔的說道,「只要不是什麼定情信物就好。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二愣子了。」
誰知道,他這隨口的一句戲謔,卻讓白晶晶目光猛地閃爍了一下。
「呃」呻吟了一聲,權子墨覺得口袋燒的慌,「白秘書,你該不會真的是給了我什麼定情信物之類的玩意兒吧?你這樣不合適吧!你都已經嫁人了,而且嫁的還是我兄弟,你這樣光明正大的對我暗送秋波,真的不合適。」
顧靈色閃了閃目光,默默的低下了頭。
她就說這首飾盒她看著怎麼十分眼熟。原來,是那玩意兒啊
想到這兒,顧靈色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但這時候離開的話,會不會又有點太明顯了?
搞不好,氣氛會更尷尬的。
那麼晶晶,會發飆的。
結果,顧靈色沒好意思轉身就走,白晶晶卻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拍在桌面兒上。
把餐廳里其他的兩個人還嚇了一跳。
權子墨身體猛地一震,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一臉警惕的看著白晶晶。
顧靈色抿了抿嘴唇,「那個晶晶,不如我們冷靜點再說?」
「對!就是定情信物!但不是我給你的,是你送我的。我現在還給你!」
吼完這句話,白晶晶一臉暴怒的轉身走了。
半響,權子墨才輕輕的問道,「色妞兒,白秘書剛小臉兒是不是紅了?」
顧靈色輕輕點頭,「好像是」
「那這玩意兒」從口袋裡將那首飾盒摸了出來,權子墨吞了口唾沫,「既然白秘書都已經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打開了?」
顧靈色條理特別的清晰,「不是我們,是你。跟我沒關係,是你要選擇打開的。如果晶晶追究起來,你一個人承擔,別想托我下水。」
「見者有份。再說了,你不也很好奇麼?」
顧靈色皺起眉頭,認真的看著權子墨,「你是真的不記得了?」
權子墨一臉的莫名其妙,手中把玩著那首飾盒,同樣皺起眉頭,「我應該記得嗎?」
「果然是花花公子哈。」顧靈色笑的有點冷,「連以前造孽的桃花債都給忘得一清二楚。也對,你要不是忘性大,怎麼可能心安理得的傷害了這麼多女人之後還好好的活著?但凡有點良心的人,早就該被自己做的這些事情給羞愧死了。」
「色妞兒。你又是抽的哪門子瘋?」權子墨莫名其妙的看著她,「有什麼理由是我必須要記住這玩意兒的嘛?」
好端端的,她怎麼說話句句帶著刺兒,直往人家心尖兒上去戳。
冷哼一聲,顧靈色從椅子上站起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以前造的那些孽!」
說完,顧靈色轉身離開。
留下權老爺一個人納悶。
他造什麼孽了?
還桃花債?
他跟白秘書,那都是多少年前的破事兒了?
當初白晶晶嫁給諸游的時候,不就已經把這段從來就沒開始過的感情給放下了麼?
還有他什麼時候給白晶晶送過定情信物?他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兒?
雖然他是風流了一點,管不住下半身了一點,可他撩了哪些女人,而那些女人是他沒有撩過的,他記得很清楚。
就比如這位白秘書,他敢拿自己的小權子墨保證,他絕對沒有撩過。
他啊,就是撿流浪的小貓兒小狗兒回家已經成了習慣。只要在馬路邊看見那可憐的毛絨動物,他就忍不住同情心泛濫,然後給撿回家。
色妞兒是他這樣撿回來的,白晶晶也是,其實就連唐棣,也是讓他這麼撿回來的。
「這裡邊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