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從來沒見過白秘書把誰的生死當回事。你還說我們白秘書是狐狸精,你這沒良心的白眼狼。我回頭就得提醒一下我們白秘書,讓她離你這白眼狼遠點。」
對此,諸游只是笑笑,沒在繼續接話了,他指了指權子墨懷裡的盆子,「你是豬麼,給我分點荔枝。這可是我買的!」
「在我手裡,就是我的。」
「你還在我辦公室坐著呢,那你也是我的咯?」
「哎……」權子墨長長的嘆氣,神情憔悴,憂傷的微微垂下腦袋,漂亮的鳳眸隱隱有淚花閃過,語氣委屈至極,「我就知道。你跟明日芯是一路貨色,一直在覬覦我的曼妙的。」
「噗嗤……咳咳咳……」諸游一個沒忍住,直接把嘴巴里的水果全噴了出去,驚天震地的咳嗽起來。
見諸游咳嗽的滿臉通紅,權子墨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若拿狐狸精比喻一個人,其實是權大少最合適,因為不管是對男性還是女性,這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所以狐狸精的名號,權大少才是實至名歸。
可是權大少的逗弄並未因為諸秘書長的咳嗽而停止,逗弄,還在繼續。
他雙腿併攏,坐姿端正的像個小學生;他身子扭動,羞澀的像個未出閣的女子;他鳳眸垂下,嬌赧的像個洞房花燭夜的小新娘;他微微頷首,純情的像個高中生。
「如,如果是秘書長的話……」哽咽的帶著點委屈的小顫音,幾乎把諸游半截身子喚酥麻了,「我,我,人家願意!」說完,還想看又不敢看的飛速抬起頭掃了一眼諸游。
諸游感覺自己的神智有點恍惚起來了,他定了定神,狠狠的掐了掐眉心,投降的說道:「權大少,別拿我開玩笑了。我錯了,我認錯。我跟你道歉。這荔枝,我不要了,都給你了行不行?」
權子墨左手捂著胸口,右手掩著嘴巴,像個墜入愛河的少女,「我就知道,秘書長對我最好了呢。」
諸游:「……」
「秘書長,人家想吃你盆子裡的火龍果,你給不給人家?」
諸游嘴角一抽,顫抖著將盆子雙手奉上,「全給你了。」
「不要嘛,人家要秘書長餵人家吃。」開始瘋狂扭動的腰肢。
「權大少。」諸游面部肌肉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差不多行了。我這兒好歹也是市里秘書處。你多少給我留條活路。」
指了指門外,諸游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這兒門還沒關呢。」
「咦?怎麼這樣!」權子墨受傷的捧起胸口,「明明是秘書長想要人家的身子,這時候又說這種話。太過分了!」
「過分的人是你吧!」諸游炸了,狂躁的抓了抓頭髮,「好端端的,你這是跟我唱哪一齣戲呢?情景劇?言情劇?偶像劇?還是斷背山!我再最後說一遍,我不玩斷背山的!你要想玩啊,找承樞去。他比我帥多了,比我有錢多了,也比我心理承受能力強多了!如果是承樞的話,你們一定能十分契合!嗯!契合!」
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權子墨內心裡人妻的屬性還沒消褪呢?還在蠢蠢欲動呢?他還沉浸在小時候玩的辦家家酒里無法自拔呢?
權子墨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如果色妞兒不介意的話,我倒是挺想嘗試一下的。葉特助的味道吶,一定美妙——」
「權子墨!」諸游隨手抓起一把葡萄,便砸了過去,「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瘋了瘋了,權子墨真的是癲狂了!著魔了!玩上癮了是吧?沒完了是吧?
權子墨輕鬆的躲過,喚了一聲,「秘書長。」聲音恢復了往日的輕佻與戲謔,表情也是平常慣有的風流模樣。
諸游鬆了口氣,「權大少有何指示,說。」
「以後還跟我作對不?」
「不敢。」他退。
「以後還從我手裡奪食不?」
「不敢。」他再退。
「以後還跟我開黃段子不?」
究竟是誰跟誰開黃段子?諸游忍了又忍,忍氣吞聲的搖頭,「不敢。」當秘書長當到他這個地步,也真是窩囊的。被白晶晶那個女人使喚來使喚去,罵來罵去就算了,畢竟他喜歡人家嘛,這些也是甜蜜的一種。被葉承樞那個魔鬼折磨也就算了,畢竟他有求於他,那些也尚可忍耐。可是他為什麼還要被權子墨這個混蛋調戲?完全是被捏在手心玩弄啊!
權子墨心滿意足的眯眼,那模樣,像不像一隻吃飽喝足的狐狸?
「不鬧了。你給承樞打個電話,跟他匯報一下情況。看看這事是我出面解決,還是他自己處理。」權子墨斂去了玩鬧,換上了一臉的正經嚴肅。
諸游也不鬧了,他點點頭,一邊撥電話一邊道:「那些小混混,是被人煽動,不,根本就是被人指使了。目標矛頭也不是我,而是嫂子。」
「知道就快打電話。我晚上跟美女還有約,時間不多。」權子墨勾勾嘴角,笑的冰冷又慵懶。
諸遊樂了,「對付兩個毛都沒長齊的熊孩子,你權大少勾勾小拇指就能解決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