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無臉的女木雕,正是女巫手裡的那個木雕像,這雕刻的應該是女巫。
看到這木雕,我突然想起玉棺里女巫屍體,還不知道女巫什麼樣子,心裡一動,又問道:「那女巫什麼樣子?你們揭開面具沒」。
林子擺了擺手,有些氣悶說:「白松年那個老不死的從女巫腹部拿走了什麼東西,那女巫屍體立馬就風化枯腐了」。
「白松年拿走的什麼東西?」,我說。
林子皺眉說:「不知道,看他抓出來的那個手是緊握著的,可能是玉或珠子之類的東西」。
聽到可能是玉,我不自覺地想起了夢裡見過的另一塊玉佩,白松年或許拿走的是這塊玉佩。
想到是另一塊玉佩,我抬頭往上看了看,白松年和老苗頭已經到第二級天梯了。當即不再和林子多說,繼續往上爬去。
等我們上到懸崖上,抬眼看去,二十多號人正驚慌不定看著下山方向,地上躺著五六個神色痛苦的男人,胡如山那個手下也倒在地上,老苗頭額頭上有一個血洞,已經死了,張畫水小腹鮮血淋漓,手裡緊握著鬼方權杖躺在地上。
掃視在場一圈,沒有發現唐雲聰和白松年的身影。
一個膚色暗黃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對著趙山南和曹四皮敬了個禮,說:「報告趙主任,跑掉了兩個」。
趙山南看了張畫水片刻,皺眉說:「怎麼跑掉的?」。
中年人一臉不平靜,喘息幾口才說:「那個老頭手裡扔出來一把灰塵迷住了我們的眼睛,將那個青年救走了」。
曹四皮眼神閃爍道:「差點忘了這唐雲聰是唐賽兒的後人,一路上不說話不出手的,都快忽略他了,這老頭肯定會兩手旁門左道的邪術」。
趙山南走過去將鬼方權杖撿了起來,對中年人說:「處理好現場,谷底你們就不要下去了」。
說完,趙山南讓我們隨著他下山,曹四皮打量現場一圈,也跟著我們下山了。
從山林中出來,我們走到了之前停車的地方,將方遠文先放到車上,隨後才陸續上車。
原本有些擁擠的車內,此刻寬鬆了不少,車內氣氛有些沉默,林泳沒有立刻啟動車子,在等著趙山南發話。
余玲看了鄧叢一眼說:「主任,鄧叢回去局裡後會被處死嗎?」。
「我也不知道什麼處罰,應該不會處死」
三天後我們才回到局裡,將鄧叢交給局裡後不知道被帶去了哪裡。
雖然我們幾人沒有什麼傷勢,局裡還是讓我們回去休息兩天。
回到住處,我和林子兩人在客廳聊了幾句便各自回房了。
回到房間關上門,我立馬拿出了胸前的玉佩,回來途中我偷偷拿出來看過,這塊玉佩裡面出現了一絲裂紋一樣的東西,像要碎裂一樣。
看著這塊玉佩,我不禁對那塊與之相似的玉佩產生了濃濃興趣和好奇。兩塊玉佩如果真是一對,那它原本的作用又是什麼?